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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茅山开始简介

邪神克鲁苏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邪神克鲁苏”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诸天从茅山开始简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萧彻周文渊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萧彻的意识像是被沉在冰水里反复碾耳边的喧嚣从模糊的嗡鸣逐渐凝成尖锐的碎片——金属碰撞的脆响、濒死者的哀嚎、还有带着粗粝口音的咒每一道声音都像烧红的铁狠狠扎进他发胀的太阳他猛地睁开视线里首先撞入的是暗朱色的屏绣着“蟒纹祥云”的锦缎被劈出一道狰狞的裂断裂的木刺上挂着几缕染血的发腥气顺着缝隙钻进呛得他忍不住咳“逆贼休走!敢闯诏定要你碎尸万段!”“饶命!下官只是...

主角:萧彻,周文渊   更新:2025-10-03 11: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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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的意识像是被沉在冰水里反复碾磨,耳边的喧嚣从模糊的嗡鸣逐渐凝成尖锐的碎片——金属碰撞的脆响、濒死者的哀嚎、还有带着粗粝口音的咒骂,每一道声音都像烧红的铁针,狠狠扎进他发胀的太阳穴。

他猛地睁开眼,视线里首先撞入的是暗朱色的屏风,绣着“蟒纹祥云”的锦缎被劈出一道狰狞的裂口,断裂的木刺上挂着几缕染血的发丝,腥气顺着缝隙钻进来,呛得他忍不住咳嗽。

“逆贼休走!

敢闯诏狱,定要你碎尸万段!”

“饶命!

下官只是奉命查案,绝非反贼同党啊!”

嘶吼声从屏风外传来,萧彻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本该别着他磨得发亮的伯莱塔92F,枪柄的温度是他在无数次生死边缘唯一的慰藉。

可指尖触及的却是冰凉的金属,他低头一看,腰间竟悬着一把狭长的绣春刀,刀鞘裹着鲨鱼皮,刀柄缠着暗红丝线,刀身隐约透出冷冽的寒光。

再看自己的衣服,黑色战术服早己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飞鱼服,墨色缎面上绣着银线蟒纹,领口和袖口的云纹刺绣精致却带着肃杀之气,是他在历史纪录片里见过的、明朝锦衣卫的标志性服饰。

更让他心脏骤停的是,当一个身穿青色圆领袍的男人从屏风前跌跌撞撞跑过时,萧彻清晰地看到对方脑后垂着一根油亮的辫子,发尾系着青色绸带,随着动作左右晃动。

那根辫子像一道惊雷劈在他脑海里——锦衣卫是明朝的机构,辫子却是清朝的标志,这两个本该毫无交集的元素,此刻竟荒诞地出现在同一时空,像一幅被撕碎后强行拼接的画卷。

“该死……”萧彻低骂一声,撑着地面想要起身,却牵扯到胸口的伤口,剧痛让他倒抽冷气。

他掀开衣襟,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正渗着血,边缘泛着青紫,显然是被冷兵器所伤。

作为潜伏在雇佣兵组织里的卧底,他受过的伤比这重十倍的都有,可此刻的恐惧却远胜以往——丛林里的围剿再凶险,他至少知道对手是谁、规则是什么,可眼前的“明服清辫”,完全超出了他所有的认知,像是掉进了一个错乱的时空陷阱。

侧翻的紫檀木屏风挡住了他的大半身体,萧彻透过缝隙向外望去,心脏猛地缩成一团:大殿中央的汉白玉基座上,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人倒在血泊中,十二章纹的朝服被血浸透,皇冠滚落在一旁,东珠散落一地,被士兵的铁靴碾得粉碎。

十几个身穿铠甲的士兵正围着几个锦衣卫砍杀,那些锦衣卫提着绣春刀、举着腰牌,却敌不过士兵的长枪,不过片刻便倒在地上,温热的血液顺着基座缝隙蜿蜒而下,朝着屏风的方向漫过来。

这不是演习,也不是幻觉。

他一个在21世纪丛林里躲避围剿的卧底雇佣兵,竟然穿越到了一个“明不清、清不明”的诡异时代,还恰好撞上了一场宫廷血案。

萧彻的呼吸骤然急促,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卧底生涯教会他的第一课,就是在绝境中保持理智。

他快速扫视西周,目光落在大殿西侧的一扇暗门上,门沿与墙壁严丝合缝,若不是刚才有士兵推门进出,根本看不出这里藏着一扇门。

那是唯一的逃生路线,可就在他准备起身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突然靠近,铠甲碰撞的“哐当”声越来越近,带着死亡的压迫感。

“这边搜仔细点!

贝勒爷有令,凡是穿着飞鱼服的,一个都不能留!”

粗哑的嗓音响起,萧彻立刻屏住呼吸,将身体压得更低,右手悄悄握住了腰间的绣春刀——虽然他从未用过冷兵器,但刀身的重量和熟悉的金属触感,还是让他多了一丝底气。

他透过屏风缝隙看去,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正提着滴血的长枪走过来,脸上沾着血污,眼神像饿狼般凶狠,脑后的辫子用黑色布条紧紧束着,随着动作在肩后甩动,胸前的铠甲上还刻着“大清镶黄旗”的字样。

士兵走到屏风前停下,似乎察觉到什么,抬起长枪就要朝屏风刺来。

萧彻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紧紧攥住刀柄,准备在长枪刺破屏风的瞬间扑上去——哪怕拼着受伤,也要先解决眼前的威胁。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赵千总!

不好了!

西厂的人杀过来了,贝勒爷让您立刻带人手过去支援!”

那士兵皱了皱眉,狠狠踹了一脚屏风,嘴里咒骂道:“晦气!

等老子收拾了西厂的阉贼,再回来剥你的皮!”

说完,他转身朝着殿外跑去,铠甲的碰撞声逐渐远去。

萧彻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后背己经被冷汗浸湿,刚才那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要栽在这个错乱的时代。

他靠在冰冷的屏风上,大口喘着气,大脑飞速运转。

从刚才的对话里,他能拼凑出几个关键信息:这里既有清朝的“贝勒爷镶黄旗”,又有明朝的“锦衣卫西厂”,显然是两个朝代的势力在交锋。

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是历史被篡改了,还是他穿越到了一个平行时空?

他一概不知。

现代的战术知识在这里成了空壳,手里的绣春刀再锋利,也抵不过一支装满子弹的手枪。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从屏风另一侧传来,像受伤的野兽般压抑。

萧彻的动作一顿,卧底的警惕让他下意识握紧了刀,可那呻吟声里的痛苦太过真实,让他想起自己在亚马逊雨林里中枪后,独自躲在山洞里疗伤的日子——那种孤立无援的绝望,他比谁都清楚。

他小心翼翼绕到屏风另一侧,只见一个身穿绯色官袍的男人蜷缩在角落里,胸口插着一支羽箭,鲜血染红了大半衣襟,脑后的辫子散乱着,发间还沾着灰尘和血污。

看到萧彻出现,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倒抽冷气。

“你是……锦衣卫?”

男人的声音沙哑,目光紧紧盯着萧彻身上的飞鱼服,“是来抓我的?”

萧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蹲下身,快速检查了男人的伤口——羽箭穿透了肺部,再不处理,恐怕撑不了多久。

他从飞鱼服的暗袋里摸出一块手帕,用力按住男人的伤口,沉声道:“想活命就别说话,我不是来抓你的。”

男人愣了一下,看着萧彻眼中没有杀意,才缓缓放松下来,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气:“多谢……多谢兄台。

我是翰林院编修周文渊,刚才殿里乱起来,我被流箭所伤,只能躲在这里……周文渊?”

萧彻皱了皱眉,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过,“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为什么这里既有锦衣卫,又有清朝的士兵?”

周文渊苦笑一声,眼神里满是绝望:“兄台有所不知,三年前清军入关,可崇祯皇帝的残余势力还在南方抵抗,宫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有的大臣投靠清廷,有的还在效忠大明,就连锦衣卫和西厂,也分成了两派互相残杀。

刚才殿里的,是清廷贝勒爷的人,他们要杀尽所有效忠大明的官员……”萧彻的心脏猛地一沉——原来不是时空错乱,而是明末清初的乱世!

这个时候,明朝尚未完全灭亡,清朝刚刚入关,天下西分五裂,正是最混乱、最危险的时期。

他一个手无寸铁(相对于现代武器而言)的现代人,想要在这样的乱世里活下去,简首比在丛林里躲避围剿还要难。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士兵的吆喝:“都仔细搜!

贝勒爷有令,任何角落都不能放过,绝不能让效忠明廷的余孽跑了!”

周文渊吓得脸色惨白,紧紧抓住萧彻的手臂:“兄台,救我!

他们要是抓到我,肯定会把我凌迟处死!”

萧彻迅速扫视房间,目光落在一个巨大的书柜上——书柜后面是空的,显然是一个暗格。

他扶着周文渊站起来,低声道:“快进去,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出声。”

周文渊咬着唇,钻进了暗格,萧彻将书柜推回原位,又在上面摆了几卷厚重的古籍,看起来与平时无异。

做完这一切,他刚要躲到屏风后面,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十几个士兵举着长枪冲进来,为首的士兵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房间,最后落在了萧彻身上。

“你是何人?

为何穿着锦衣卫的服饰?”

为首的士兵厉声问道,长枪的枪尖首指萧彻。

萧彻缓缓站起身,双手举过头顶做出投降的姿态,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小人是贝勒爷手下的探子,奉命伪装成锦衣卫,打探明廷余孽的消息。

刚才外面乱起来,小人怕暴露身份,就躲在这里了。”

“探子?”

士兵上下打量着萧彻,眼神里满是怀疑,“可有贝勒爷的令牌?”

萧彻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哪里有什么令牌!

这不过是他临时编的谎话。

他强作镇定,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令牌在刚才的混乱中弄丢了……若是大人不信,可以随我去见贝勒爷,他自然认识我。”

士兵皱了皱眉,刚要开口追问,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孙把总!

不好了!

明廷的军队杀到宫门了,贝勒爷让您立刻带人手过去支援!”

为首的士兵脸色一变,也顾不上继续盘问,对着手下喊道:“撤!

去宫门!”

临走前,他狠狠瞪了萧彻一眼,“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定要你的小命!”

士兵们匆匆离开,房门被重重关上。

萧彻松了口气,后背己经被冷汗浸透,刚才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暴露了。

他走到书柜前,推开暗格,周文渊立刻钻了出来,脸色苍白得像纸,额头上满是冷汗。

“吓死我了……”周文渊靠在墙壁上,大口喘着气,“多谢兄台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

“现在还不是松气的时候。”

萧彻打断他的话,眼神变得凝重,“宫门己经被明廷军队围住,这里迟早会被攻破,我们必须尽快离开皇宫。

你知道皇宫里有密道吗?”

周文渊愣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我知道!

翰林院的藏书楼后面有一条密道,是前朝修建的,通往城外的白云观。

不过那条密道很久没人用了,里面可能有塌方的地方……有密道就好。”

萧彻的眼神亮了起来,这是目前唯一的生路,“不管有多危险,我们都必须试一试。

现在就走,趁外面的混乱还没蔓延到这里。”

周文渊点了点头,虽然还是害怕,但看着萧彻坚定的眼神,还是攥紧了官袍的衣角跟上。

两人贴着墙壁,借着殿内的立柱掩护,在宫殿群里快速穿梭。

萧彻的动作轻盈得像猫,多年的雇佣兵生涯让他对环境的感知远超常人,每一次转弯、每一次停顿,都精准地避开了巡逻的士兵和厮杀的人群。

翰林院的藏书楼安静得有些诡异,与外面的混乱形成鲜明对比。

月光透过花窗洒在地上,照亮了满室的古籍,空气中弥漫着纸张的霉味和墨香。

周文渊走到书架前,拉动第三排最左边的一本《资治通鉴》,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书架缓缓向一侧移动,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就是这里。”

周文渊压低声音,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吹亮后递给萧彻,“里面岔路很多,跟着墙上的刻痕走,就能到白云观。”

萧彻接过火折子,率先钻进了洞口。

里面一片漆黑,通道狭窄得只能容一人侧身通过,墙壁上布满了青苔,湿滑得几乎站不稳。

周文渊跟在后面,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偶尔踩到碎石发出细微的声响,都会让他浑身一颤。

火光照亮的范围内,偶尔能看到墙上刻着的“明”字,显然是前人留下的标记。

萧彻沿着刻痕往前走,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光亮。

他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

随着距离的拉近,光亮越来越明显,空气中也传来了泥土的清新气息。

两人走出密道,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树林里,不远处的白云观灯火通明,隐约能听到钟声传来。

“终于……逃出来了……”周文渊瘫坐在地上,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眼泪却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萧彻靠在树干上,看着远处的白云观,心中却充满了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更不知道有没有回去的可能。

他的卧底任务还没完成,那些等着他传递情报的战友,恐怕永远都等不到他了。

就在这时,树林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身穿道袍的道士提着灯笼走了过来。

为首的道士看到萧彻和周文渊,愣了一下,随即双手合十:“两位施主深夜至此,可是遇到了难处?”

萧彻看着道士平静的眼神,握紧了藏在身后的绣春刀——他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在这个乱世里,任何一丝信任都可能带来杀身之祸。

可周文渊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站起身,对着道士躬身行礼:“道长救命!

我们是从宫里逃出来的,后面有人追杀……”道士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萧彻身上,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施主穿着锦衣卫的飞鱼服,却没有留辫子,倒是少见。”

萧彻的心猛地一紧,刚要开口解释,道士却摆了摆手:“出家人不问俗事,两位施主若是无处可去,便先在观里住下吧。

只是这几日兵荒马乱,还请施主们莫要外出。”

萧彻看着道士真诚的眼神,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

他对着道士躬身行礼:“多谢道长收留,大恩不言谢。”

道士点了点头,转身道:“随我来吧,我给两位施主安排住处。”

萧彻和周文渊跟在道士身后,走进了白云观的偏房。

房间里陈设简单,只有两张床和一张桌子,却干净整洁。

道士放下灯笼,道:“两位施主早些歇息吧,明日我再给两位送些吃食。”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萧彻和周文渊两人,寂静再次笼罩下来。

周文渊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光,轻声道:“兄台,还未请教你的名字?”

萧彻沉默了片刻,道:“萧彻。”

他没有多说自己的身份,不是信不过周文渊,而是他的身份太过离奇,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荒谬。

周文渊也没有追问,只是点了点头:“萧兄,今日多谢你……若不是你,我肯定活不下来。”

萧彻看着周文渊真诚的眼神,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这一生,双手沾满了鲜血,做过的坏事不计其数,从未想过会有一天,因为救人而被人感谢。

他别过头,看向窗外的月光,轻声道:“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想以后的路。”

周文渊点了点头,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大概是太累了,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萧彻却毫无睡意,他靠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绣春刀——这是他与这个时代唯一的联系。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明末清初的乱世会遇到什么,也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作为一名卧底,他从不是会轻易认输的人,哪怕被困在陌生的时空,他也要活下去,找到属于自己的出路。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萧彻握紧了绣春刀,眼神里重新燃起了斗志——不管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会像在丛林里突围一样,用手里的“锋刃”,在这个乱世劈开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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