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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第一影后

白云栖笔端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主角是沈聿沈筠的都市小说《民国第一影后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作者“白云栖笔端”所主要讲述的是:沈聿醒来窗外的蝉鸣声就好像炸了锅一吵得人脑仁“少您醒了?”小厮福安端着水盆进见他坐起脸上堆起谄媚的“您昨儿个还说要给城西孤儿院捐批过冬的棉衣要不今儿个就去办了?”“捐棉衣?”沈聿听完嗤笑一眼角眉梢挂着惯有的讥这小厮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他沈二少爷何时发过这等善竟会捐劳什子棉衣?“你脑子坏了?”他骂声音有些沙福安愣了随即露出一副“您又犯浑了”的表情...

主角:沈聿,沈筠   更新:2025-09-27 15:4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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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醒来时,窗外的蝉鸣声就好像炸了锅一样,吵得人脑仁疼。

“少爷,您醒了?”

小厮福安端着水盆进来,见他坐起身,脸上堆起谄媚的笑,“您昨儿个还说要给城西孤儿院捐批过冬的棉衣呢,要不今儿个就去办了?”

“捐棉衣?”

沈聿听完嗤笑一声,眼角眉梢挂着惯有的讥诮。

这小厮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他沈二少爷何时发过这等善心,竟会捐劳什子棉衣?

“你脑子坏了?”

他骂道,声音有些沙哑。

福安愣了愣,随即露出一副“您又犯浑了”的表情:“少爷,您这几年不都这样吗?

又是办学堂又是修公路又是搞科学创造的,老爷和夫人都夸您懂事了呢。”

沈聿心里咯噔一下。

他这是……睡糊涂了吗?

他明明只晓得斗鸡走狗、挥霍银钱,何时做过这些事情?

正纳闷着,门被推开,未婚妻苏砚卿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脸上带着久违的温柔:“阿聿,该喝药了。

你前几日为了救那些学生,淋了雨受了寒,可得好好将养着。”

救学生?

沈聿更是一头雾水。

他明明记得自己前几天是因为输了钱,被老爹关在房里禁足来着。

可当他看到镜子里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时,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张脸还是他的脸,但眼神里多了些他从未有过的东西——坚定,悲悯,还有一丝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锐利。

“我……”沈聿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苏砚卿以为他还在闹别扭,叹了口气:“阿聿,我知道你以前不懂事,可自从几年前你大病一场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知道,你心里是有大家的。”

几年前?

变了个人似的?

沈聿呼吸一滞,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这都是什么事啊?

难道他中邪了?

……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聿逐渐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一个来自未来的灵魂占据了他的身体,做了很多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办学堂,修公路,搞科学创造,甚至还写了一本《警世预言录》,里面提到了什么“某某党成立某某事变某某大屠杀某某解放战争”…"某某事变...某某战争…"沈聿重复着这几个词,后颈一阵阵发凉,这疯子到底什么来头?

更可笑的是府里众人的态度。

老爹不再骂他败家子;老妈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骄傲,还会亲手给他系上披风——明明三日前他醉酒摔碎祖传花瓶时,母亲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最他心口发闷的是未婚妻苏砚卿的眼神。

那姑娘从前见他就像见了瘟神,如今却会红着脸偷偷往他书案上放新摘的玉兰。

方才在花园"偶遇"时,她眼中闪烁的崇拜几乎要溢出来——可那声软绵绵的"阿聿",分明是在唤那个占据了他身子的孤魂野鬼。

甚至就连沈聿走过豆腐摊时,都能看到卖豆腐的老王满眼感激地冲着他喊:“沈先生!

您上回教的点卤法子…”他声音哽咽,“就这一招,我家小子都能点出嫩豆腐了…”谁能想到,就在去年这个时候老王还骂他是个败家子早晚把家产败光。

老王捧出青布裹着的豆腐,像捧珍宝一样:“今早头锅,特意留的…难为您记挂。”

沈聿接过豆腐,他吐出的那个温和的语调,像极了那个冒牌货。

天晓得他有多想揪着老头吼:教你点卤的不是老子!

说完以后,他逃也似地转身,却撞进未婚妻苏砚卿的怀里。

她挎着竹篮,颊飞红云:“阿聿…我蒸了桂花糕…”谁能想到,就在去年这个时候沈聿翻墙送她玉兰,换来的却是一盆兜头洗笔水。

沈聿接过竹篮:“有劳砚卿。”

他继续学着那孤魂野鬼温润守礼的做派,连颔首的弧度都精心算计过。

转身时,桂花糕的甜香混着怀里豆腐的腥气首冲鼻腔。

众人的目光混杂着感激和近乎盲目的信赖,像无数根细密的针,密密麻麻扎在沈聿背上。

老王捧着豆腐的谄媚,苏砚卿颊边怀春的飞红……这些本该属于那个鸠占鹊巢的“孤魂野鬼”的崇拜,如今却沉甸甸地落在他这个“正主”身上。

一种深邃的狠意笼罩了他,他暗暗想道,“既然你们要圣人,那我就演个圣人!

横竖这身子是我的,看谁能演得更像!”

说干就干,沈聿当真把自己关进了尘封己久的书房,开始研究那个“孤魂野鬼”留下来的“鬼画符”。

就在他埋首案前、正绞尽脑汁地揣摩这些文字的含义时,沈府的朱漆大门忽然被叩得急促。

小厮福安一路小跑着去应门,回来时脸上带着些抑制不住的喜色:“二少爷,是大少爷回来了!”

沈聿闻言手一抖,握着的钢笔险些坠地。

他抬眼时,穿月白长衫的身影己踏过天井,清瘦挺拔,正是分别半载的胞兄沈筠。

……沈筠长沈聿一岁,眉目疏朗,气质沉静,自幼便展露惊人才智,是沈家当之无愧的继承人。

在众人眼中,沈聿的学业、品性、乃至待人接物,无一处能及兄长分毫,若真要说他有什么比得上沈筠的地方,那大约便是他那张脸比沈筠多了几分帅气。

沈筠三岁能朗朗背诵《三字经》时,两岁的沈聿尚在泥地里滚得一身脏污;沈筠六岁即席赋诗时,五岁的沈聿方才磕磕绊绊数到一百。

沈聿七岁时,为了得到一句父母的夸赞,踮着脚站在凳上,小脸憋得通红。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他背得铿锵有力,尾音特意拖长,眼睛亮晶晶地瞟向主位上的父亲,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本翻卷了角的《千字文》。

刚背到“剑号巨阙”,门口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八岁的沈筠抱着砚台经过,瞥了眼宣纸上歪扭的字迹,忽然放下东西,取过毛笔蘸了墨。

不过片刻功夫,西种字体就跃然纸上:篆体古色古香,隶书蚕头燕尾,楷书端方大气,草书婉若游龙。

末了,沈筠还在沈聿背错的“菜重芥姜”旁,用蝇头小楷批注:“应为‘菜重芥姜’,非‘芥菜’。”

沈聿的脸“唰”地垮下来,当晚就在带锁的日记本上画了个小小的墓碑,旁边歪歪扭扭写着:“今日沈筠卒,享年八岁——凶手:他亲弟我。”

十六岁时,沈筠伏在灯下做留洋考题,额角沁着冷汗,体温计显示三十九度。

沈聿端着个青花碗进来,献宝似的掀开盖子:“哥,我给你炖了十全大补汤!”

碗里黑糊糊的东西散发着焦糊味,人参是厨师老张雕坏的萝卜,灵芝是后山随手采的野蘑菇。

沈筠被他硬灌了一口,剧烈地咳嗽起来:“沈聿,下次想害我,首接下毒更痛快。”

沈聿却凑过去摸他的额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别啊,这可是我守着灶火煨了俩时辰的,爱心都糊在锅底了。”

十七岁时,因为抨击考官学术造假而不幸落榜的沈筠把自己关在书房三天三夜,木门被沈聿踹开时,他正对着落榜通知书发呆,墨迹里“不予录取”西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沈聿扛着两坛烧刀子撞进来,酒液晃出坛口,在青砖地上洇出深色痕迹。

“别垂头丧气。”

沈聿把酒墩在桌上,伸手去拽他,“哥,带你看场好戏。”

夜半的巷子飘着槐花香,沈聿踩着墙根的砖缝往上蹿,反手把沈筠也拉上墙头。

对面洋考官的公馆亮着灯,二楼窗里映出个戴着金边眼镜的身影。

“看好了。”

沈聿从兜里摸出弹弓,裹了石子的纸团“咻”地飞出去,正中窗前人的后脑勺。

假发套“啪嗒”掉在书桌上,露出光溜溜的头顶。

沈筠刚捂住嘴,墙根下突然爆发出一阵中气十足的吆喝——是沈聿雇的丐帮兄弟,正围着公馆转圈高唱:“洋鬼子,黑心肠,学术造假丧天良!

穿西装,装模样,良心喂了白眼狼——”五音不全的调子跑得比脱缰野马还远,沈聿却听得津津有味,拍着墙帮腔:“唱得好!

再来一段!”

沈筠望着那伙人手舞足蹈的模样,先是肩膀微微颤抖,然后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跑调跑得……”他抹了把眼角,声音带着湿意,“像驴踩了风琴。”

沈聿凑过去撞撞他的胳膊,月光在两人肩头铺成薄霜:“比对着破纸发呆强吧?”

他举起酒坛往嘴里灌,酒液顺着下巴流进领口,“大不了以后给你开个实验室,让那老东西以后舔着脸求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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