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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宗门后我靠弹幕改修无情道免费阅读

醉倚危楼 著

武侠修真连载

由陆言柳十三担任主角的武侠修书名:《被赶出宗门后我靠弹幕改修无情道免费阅读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暴雨砸在青瓦发出密集的擂鼓般的声陆言蜷缩在土地庙角落的草堆湿透的粗布衫紧贴后冷得他牙齿打他伸手按住丹田位那里像被烧红的铁锥反复搅动——三日前青云剑宗执法长老那记“碎丹掌”留下的此刻正随着雨声抽“玄光玉简是您藏在香案暗格里的!”他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呢雨水顺着发梢滴进眼模糊了记忆里那片猩三日前的场景在剧痛中翻涌:他替掌教师伯送药到偏正撞见执法长老将泛着青光...

主角:陆言,柳十三   更新:2025-09-22 21: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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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青瓦上,发出密集的擂鼓般的声响。

陆言蜷缩在土地庙角落的草堆里,湿透的粗布衫紧贴后背,冷得他牙齿打颤。

他伸手按住丹田位置,那里像被烧红的铁锥反复搅动——三日前青云剑宗执法长老那记“碎丹掌”留下的伤,此刻正随着雨声抽痛。

“玄光玉简是您藏在香案暗格里的!”

他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呢喃,雨水顺着发梢滴进眼眶,模糊了记忆里那片猩红。

三日前的场景在剧痛中翻涌:他替掌教师伯送药到偏殿,正撞见执法长老将泛着青光的玉简塞进衣袖;他出声质问时,对方却掀翻供桌,指着满地狼藉喊“抓贼”;宗门禁地的护山大阵里,十二道雷鞭抽在他身上,每一下都带着“偷宝贼”的骂声;最后被扔出山门时,执法长老的冷笑混着血沫灌进他耳朵:“废了修为的丧家犬,就算说破大天,谁信?”

忆至此处,胸口一阵窒息般的剧痛袭来,仿佛有无数根细针顺着经脉钻入神魂深处。

就在这濒临崩溃的瞬间——轰隆!

一道惊雷劈开云层,照亮了斑驳的土地公泥像。

那双原本低垂的眼,竟似微微转动,首勾勾盯住了他。

耳畔突然响起机械的电子音,像是生锈的齿轮碾过识海:“大道说书人系统激活中……检测宿主资质:凡体、无修为、濒死状态——符合最低绑定条件。”

他猛地抬头,泥像斑驳的土地公正瞪着他,供桌上的残香在雨气里蜷成灰蛇,一缕青烟扭曲如挣扎的手指,在潮湿空气中缓缓消散。

那声音又响了:“发布首个任务:三日内,在公开场合完成一次说书,获得至少十名听众‘信服度’总和达50点。

任务失败,将承受‘道痕反噬’——神魂寸裂,永世不得超生。”

陆言的手指深深抠进草堆,指甲缝里渗出血珠,混着腐草的腥气与泥土的湿冷黏在指尖。

他不是没听说过修仙界的诡异法门,有人用傀儡音术操控人心,有人用幻阵制造幻觉。

可这声音分明在识海最深处炸响,比当年师父用传讯符给他讲经时的触感更清晰——那是一种从颅骨内部震荡而出的冰冷震动,带着金属摩擦的刺痛。

他颤抖着抬起手,按在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上,突然,一片流光在意识里绽开——那是棵遮天蔽日的巨树,枝干上流转着星子般的光,每一颗都像在低语。

三大主干分别标着功法神通道韵具现真实之眼,每根枝桠上都挂着模糊的光晕,像未被点亮的灯,在意识风中轻轻摇曳。

下方浮动着半透明的面板,任务进度条显示着“0/50”,最下方一行小字泛着血光:“道痕反噬己启动,剩余时间:2天23时59分。”

“这不是幻阵……”陆言喉结滚动,冷汗顺着下巴砸在草叶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如同露珠坠地。

他试着用意识触碰那棵巨树,指尖(意识里的)刚碰到道韵具现的主干,整棵树便泛起温热的震颤,像是回应他的触碰——一股暖流自眉心扩散,短暂驱散了西肢百骸的寒意。

更让他脊背发凉的是,识海里有根细如发丝的冰针,正一下下戳着他的神魂——那是系统说的“反噬前兆”,若任务失败,这冰针会变成千万把利刃,将他的意识凌迟成碎片。

“十名听众,信服度总和五十……”他咬着发颤的嘴唇,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边陲小镇最热闹的地方是老槐茶馆,他被逐出师门后,曾在镇外的破庙见过那茶馆的灯笼,挂在老槐树下,映得“茶”字旗角翻卷,布面被雨水泡得发胀,边缘撕裂如枯叶。

可他现在这副模样——浑身是鞭伤,衣不蔽体,谁会听一个乞丐说书?

又是一道闪电劈开云层,照亮庙外青石板路上的水洼。

陆言望着自己在水里的倒影:眼尾青肿未消,嘴角裂着血痂,雨水顺着他凹陷的脸颊滑落,倒影随波纹扭曲变形,活像条被人踩进泥里的狗。

可他突然笑了,笑声混着雨水灌进喉咙,呛得他咳嗽起来,咳出的痰里带着暗红血丝。

“废了修为又怎样?

被逐出师门又怎样?”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血,指节捏得发白,“至少现在,我有条活路。”

他扶着墙站起来,破庙的泥墙在掌心蹭下一片土渣,粗糙的颗粒嵌进掌纹,带来一丝真实的痛感。

湿透的鞋袜踩在地上,发出“吱呀”的声响,像是腐朽木板在呻吟。

庙外的雨幕里,老槐茶馆的灯笼像颗昏黄的星子,在雨帘后忽明忽暗,微弱却不肯熄灭。

陆言扯了扯衣襟,试图遮住腰间那道还在渗血的鞭伤——那是他被逐时,执法长老特意留下的“记号”。

布料摩擦伤口,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但他没有停下。

他深吸一口气,迈出庙门,雨水立刻兜头浇下,顺着脖颈灌进后背的伤口,疼得他倒抽冷气,肌肉痉挛,却反而笑得更狠了:“周扒皮那老东西不是爱撵要饭的?

今日我偏要站在他茶馆里,说上一段!”

他踩着积水往镇里走,裤脚溅起的泥点落在小腿上,混着血珠往下淌,留下断续的褐红痕迹。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咚——”的一声,惊飞了屋檐下避雨的麻雀,扑棱棱地撞进雨幕,羽毛沾水后沉重得几乎贴地飞行。

陆言望着茶馆方向,眼神里的阴霾被雨水洗得透亮,像是暗夜里突然亮起的星火:“三日后,我要让那老东西,让整个玄渊界……都记住,陆言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雨势渐急,天地茫茫,唯有那一盏微光,在风雨中倔强地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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