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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出现后,我被督军强取豪夺了(沈向安金耘赫)完整版免费阅读_(竹马出现后,我被督军强取豪夺了)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陈皮皮皮皮1688 著

其它小说完结

长篇其他小说《竹马出现后,我被督军强取豪夺了》,男女主角沈向安金耘赫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陈皮皮皮皮1688”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追妻火葬场|民国十二年冬,婢女沈向安被一场玩笑塞进金耘赫房中,被迫娶这寒门女子为妻,金耘赫大婚夜丢下冷语:“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她睡了五载客房,却在他遭暗算时替他挡枪,默默医治他受伤的腿,丝丝缕缕的爱意融化金耘赫孤寂的心。直至他掌权后放下白月光,猩红着眼将她压上锦被:“向安,你既嫁了我,这辈子都休想逃...” 以为幸福近在咫尺却得知残忍真相,傅子渊的船票恰时送至窗前:“向安,江北的春海棠开了,我替你留了整座种满花的公馆。” 当金耘赫举枪指着自己道尽半生第一次哀求“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离开我的…”沈向安平静地说道“抱歉,这次是我食言了。”

主角:沈向安,金耘赫   更新:2025-09-20 10:3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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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耘赫沉默地拿起筷子,目光落在面前热气腾腾、精心布置的饭菜上,却迟迟没有动。

沈向安静立一旁,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冷硬的侧脸轮廓,心绪却飘回了数月前那场喧嚣刺目的宴会。

那是督军府为二少爷金耘澈举办的盛大成年礼。

华灯璀璨,宾客如云,政商名流、军中袍泽齐聚一堂,恭贺声、奉承语不绝于耳。

穿着崭新军装、意气风发的二少爷站在督军和打扮得雍容华贵的继室赵琴身边,接受着众人的瞩目与祝福,真真是众星捧月。

而她,那时还只是厨房帮佣、偶尔被叫去宴厅帮忙端茶送水的沈向宁,正低着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穿梭在衣香鬓影之间。

酒过三巡,气氛正酣时,赵琴那个同样在军中任职、惯会溜须拍马的弟弟赵喆,忽然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提高了嗓音,带着一股不怀好意的“关切”扬声道:“今日言诚贤侄成年大喜,真是可喜可贺!

咱们顾督军后继有人,姐姐您也真是好福气啊!”

他话锋一转,视线故意瞟向了宴会厅角落那昏暗安静的一隅——大少爷金耘赫独自坐在轮椅上,由孙妈陪着,与整个热闹场面格格不入,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开来。

“不过嘛,”赵喆拖长了调子,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咱们可不能只顾着高兴,就冷落了大少爷不是?

耘赫虽说……唉,但终究是金家长子,这终身大事总不能一首耽搁着吧?

眼见耘澈都成年了,哥哥还形单影只,我这做舅舅的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啊!”

一番话,看似体贴,实则字字如刀,将金耘赫的残缺和尴尬赤裸裸地掀开在众人面前。

席间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心照不宣的窃窃私语和低笑,那些目光或同情、或鄙夷、或看好戏般地投向角落。

金耘赫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瞬间攥紧,指节泛白,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冰封的冷漠,仿佛那些嘲讽与他无关。

督军父亲皱了下眉,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但未及开口。

继母赵琴则拿着手帕按了按嘴角,掩去一丝快意,故作忧愁地叹道:“赵喆说的是,耘赫这事,也是我的一块心病。

只是他这般情况,哪家好姑娘肯……”赵喆立刻打断她,笑得越发张扬:“哎哟我的好姐姐,这有什么难的?

咱们府里难道还缺了知根知底、又会伺候人的好姑娘?

不拘什么身份,只要能尽心尽力伺候好大少爷,给他解闷,暖个床,延续个香火,那就是大功一件嘛!”

他目光在厅内伺候的丫鬟们身上逡巡,如同挑选货物,最终,定格在离金耘赫轮椅最近、正因恐惧和羞辱而脸色发白、下意识想往后缩的沈向安身上。

“喏!

我看那个丫头就不错!”

赵喆用手遥遥一指,满堂宾客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沈向宁身上,让她无所遁形,指尖冰凉,“模样还算周正,身子骨看着也结实好生养!

配给大少爷,正合适!

哈哈哈哈哈!”

哄笑声更大了。

那是一种上位者对底层命运随意摆布的残忍玩笑。

沈向安只觉得头皮发麻,血液都快要凝固。

她看见督军皱了眉却最终沉默,看见赵琴嘴角那抹得逞的冷笑,看见周围那些或怜悯或轻蔑的眼神。

然后,她看见了金耘赫。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穿越喧闹的人群,冰冷地看向她,又看向得意洋洋的赵喆和默许的父亲。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沈向宁却奇异地从中读出了一丝屈辱和巨大的嘲讽——对他自己,也对这荒唐的一切。

在一片起哄和“成全好事”的嘈杂声中,他忽然极轻地勾了一下唇角,那笑容冰冷刺骨。

他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喧哗,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漠然:“舅舅如此‘好意’,耘赫怎能辜负。

就她吧。”

一锤定音。

她的命运,就在这场充满恶意的闹剧中,被轻佻地决定了。

只因她离他最近,最好拿捏,最“合适”做一个废人少爷的摆设和工具。

而她自己……沈向安,想起那一刻,心中百味杂陈。

她对这位鲜少露面、命运多舛的大少爷,确实存着一份模糊的同情,甚至……还有一丝因其孤冷英俊而生的、不敢宣之于口的少女慕艾。

在那样巨大的恐慌和羞辱中,竟是这一点点幽微的情愫,让她在孙妈后来偷偷问她意愿时,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她天真地以为,或许能温暖那个冰封的人。

可婚后她才明白,他当时的“欣然接受”不过是迫于形势的忍辱负重,他内心从未接受这桩屈辱的婚姻,连带着,也厌恶这个被硬塞过来、见证了他耻辱的她。

回忆至此,沈向安默默收回目光,将心底那点酸涩小心藏好。

她看见金耘赫终于动了一下筷子,夹起她剔好的鱼肉,无声地送入口中。

她悄悄松了口气,只要他还肯吃她做的饭,日子总还能过下去。

她拿起一旁的薄毯,在他吃完一口菜的间隙,轻声提醒:“少爷,夜里凉,腿上再盖一层吧。”

他的目光依旧落在汤碗上升腾的热气上,思绪却也不可避免地飘又回那个令他倍感屈辱的宴会。

同父异母的弟弟金耘澈成人礼,宾客如云。

而他,却像一件不合时宜的旧物,被放置在角落,冷眼旁观着那一家三口的和乐融融。

然后,便是赵琴那个弟弟赵喆,带着满身酒气和恶意,将他最后一点尊严撕扯下来,踩在脚下践踏。

那些“瘫了”、“废了”、“总不能冷落”的字眼,像毒针一样刺入他早己麻木的心。

“……咱们府里难道还缺了知根知底、又会伺候人的好姑娘?

不拘什么身份,只要能尽心尽力伺候好大少爷,给他解闷,暖个床,延续个香火……”赵喆的声音尖锐刺耳,伴随着满堂的窃笑和暧昧的目光。

然后,那根轻佻的手指就指向了离他最近、吓得脸色煞白的她——那个当时还在厨房帮忙、名字土气叫做沈向宁的丫鬟。

“喏!

我看那个丫头就不错!

模样还算周正,身子骨看着也结实好生养!

配给大少爷,正合适!

哈哈哈哈哈!”

哄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他看见父亲皱了下眉,却最终默认。

看见继母赵琴嘴角那抹快意的冷笑。

他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扔在街市上任人评头论足,巨大的愤怒和屈辱几乎要将他吞噬。

最终,他在那片喧嚣中,强迫自己扯出一个冰冷至极的笑容,用尽全部力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声音漠然地说:“舅舅如此‘好意’,耘赫怎能辜负。

就她吧。”

他接受了。

接受这份强加于他的耻辱,接受这个被当作笑话塞给他的“妻子”。

他恨赵喆的恶毒,恨父亲的冷漠,更恨这具不争气的、将他困在轮椅上的身体。

连带着,对这个莫名其妙点头同意、闯入他生活的女人,他也难有任何好感,只觉得她是那场闹剧的活生生的证据,时刻提醒着他的不堪。

可是……金耘赫的视线从回忆中抽离,落回到眼前这碗熬得奶白醇香的排骨汤上,又抬眼看了看安静站在一旁、目光始终带着温和关切的沈向安。

她似乎总能将最普通的食材做出温暖的味道,也总能将这些琐碎的、本该令人烦躁的照料之事,做得自然而然,不带一丝施舍或厌烦。

他沉默地拿起汤勺,舀了一勺汤,送入口中。

温热的汤汁带着鲜美的滋味滑过喉咙,一点点暖意似乎也随之渗入西肢百骸,驱散了些许盘踞不去的阴冷。

他依旧没有说话,但紧绷的下颌线条,似乎在不经意间,柔和了那么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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