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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未删除完整版

牛奶椰椰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刺青未删除完整版男女主角裴妙若霜华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牛奶椰椰”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娘心曾赎了个北地女还帮她纹上栩栩如生的莲覆盖耻辱的奴可她当上贵妃的第一件是对我娘用上了拔舌砍手、热油烫嗓的酷我娘生生痛死五年贵妃生了个长着暗红胎记的公她惧怕不在民间秘密搜寻擅长刺青的巧我把娘亲留下的针一一擦拭干跟着侍卫入了1废物连公主都哄不本宫要你们何用昭阳殿响起了莲贵妃裴妙若不悦的打骂公主的哭声更大一抽一像是快要背过宫...

主角:裴妙若,霜华   更新:2025-05-30 05: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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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心善,曾赎了个北地女奴。

还帮她纹上栩栩如生的莲花,覆盖耻辱的奴印。

可她当上贵妃的第一件事,是对我娘用上了拔舌砍手、热油烫嗓的酷刑。

我娘生生痛死了。

五年后,贵妃生了个长着暗红胎记的公主。

她惧怕不祥,在民间秘密搜寻擅长刺青的巧手。

我把娘亲留下的针一一擦拭干净,跟着侍卫入了宫。

1

废物连公主都哄不好,本宫要你们何用

昭阳殿里,响起了莲贵妃裴妙若不悦的打骂声。

公主的哭声更大了,一抽一抽,像是快要背过气。

宫人们沉默地跪了一地,不敢触贵妃的霉头。

据说前几日,大宫女霜华为公主换衣裳的时候恰好被睡醒的裴妙若瞧见。

她立马失了态,惊声让侍卫把霜华拖下去乱棍打死,这位陪了她五年的大宫女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一时间,昭阳殿里人心惶惶,照顾公主的任务也成了烫手山芋。

这一切的起因,都源于公主身上的暗红胎记。

从左肩蔓延到后背,看起来极为可怖。

民间更是相传这是不祥的征兆,是厉鬼复仇打下的烙印。

裴妙若吓得六神无主,连皇上进来探望她,都把孩子抱得远远的。

皇上问起,她就说公主体弱,怕冲撞了圣驾。

可笑,明明是她做了亏心事。

一看到这蜿蜒的胎记,就想起了我娘临死的惨状。

我垂眸敛去思绪,膝行至公主的小床边,抱起她熟练地哄。

精美的锦缎包裹住公主的身体,她看起来乖巧可爱极了。

很快,她安静下来,挥舞着小手吹了个泡泡。

整个过程里,我都没有让公主身上的胎记露出分毫。

裴妙若揉了揉眉心: 倒是个手稳的。

叫什么名字?上前让本宫看看你。

我把公主放回小床上,低眉顺眼地跪在裴妙若的脚边。

奴婢谢凝,贵妃娘娘万安。

谢凝?裴妙若想了想,把玩起自己垂下的发丝,那个擅长刺青的巧手?

我俯下身,额头贴地: 贵妃娘娘抬举了。

家里世代从事刺青一事,奴婢侥幸学了些皮毛,不敢妄称巧手。

裴妙若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她忽然用力地扯着我的头发,逼我吃痛地仰起头。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她威胁地拍了拍我的脸,又猛地掐住我的脖子。

我卑微地求饶: 奴婢知道。

奴婢是为贵妃娘娘调配胭脂而进宫的,与小公主无关。

裴妙若满意地松开手,用柜子上的软布擦拭指尖,仿佛是接触了什么脏污的东西。

我乖顺地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别让本宫失望,否则,本宫有千千万万种法子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畅怀地大笑,把软布丢到我脸上。

我没躲,任凭甜腻的桂花香掠过我鼻尖。

这股香气,和我在乱葬岗翻到我娘的尸体时,她藏在心口的布料一模一样。

她生前遭遇非人的折磨,遍体鳞伤。

死后还以发覆面,以糠塞口,让她到了地府也有苦难言。

我心里泛起了恨意的惊涛骇浪,面上却不显山露水,轻声道:

是。

2

我娘是十里乡最有名的刺青师。

她审美独到,做事又细致,刺出的图案漂亮得不得了。

很快,家里的积蓄充盈起来。

不久后,她去城西买我最爱吃的栗子糕时,赎回了一名北地女奴。

娘亲说,她路过的时候,女奴衣衫褴褛地趴在笼子边,盯着散发出香气的栗子糕啊啊叫唤。

人牙子抽了她几鞭,也没能让她收回目光。

娘亲看着那双渴望的眼睛,想起了家里尚且稚嫩的我。

她一时心软,把女奴买了下来,安置在离家不远的刺青馆里。

女奴没名字,说话也颠三倒四的,一看就是吃了很多苦。

妙若,你以后便唤妙若吧。

娘亲一笔一画,教她写下自己的名字。

又见她身上血迹斑斑的奴印格外丑陋难堪,便帮她纹上栩栩如生的莲花,覆盖这个耻辱的奴印。

娘亲好汤好水地养着她,很快,裴妙若展露出极其惊人的美貌。

正逢皇上微服私访到此,知府当即设立宴会,招揽姿色上乘的女子前来服侍。

裴妙若给皇上斟酒的时候,衣襟微开,露出左肩处栩栩如生的莲花印记。

皇上大喜,认为这是上天赐给他的神女,当场把裴妙若封为莲贵妃,带回宫中。

她入住昭阳殿那天,宣了娘亲前去觐见。

此去京城遥遥千里,舟车劳顿,格外辛苦。

但娘亲笑得很温柔: 妙若是我救下的女子,或许是刚进宫人生地不熟,让娘过去帮她撑腰。

听说京城的栗子糕很是香甜,金钗步摇也巧夺天工,阿凝乖乖在家,娘给你带好东西回来,好不好?

我在她怀里蹭了蹭,撒娇道: 娘亲可不许忘了

没想到,这是我和娘亲的最后一次见面。

裴妙若一朝成了凤凰,便惧怕娘亲把她的出身说出来,于是用花言巧语把娘亲骗了过去。

娘亲才知道这是鸿门宴,哭着说裴妙若的卖身契已经烧了,我们一家都不会威胁到她。

可裴妙若根本不信,反而怀疑是娘亲是在威胁她。

娘亲不拿出卖身契,她便动起了刑。

裴妙若在北地挣扎多年,早就心理扭曲了。

于是一刀一刀,割了娘亲的舌,砍了娘亲的手,喂给了最凶猛的鬣狗。

我身为人子,甚至没办法为娘亲收得全尸。

我恨

我要为惨死的娘亲报仇

我捡起娘亲留下的笔记,夜以继日地钻研。

五年后,贵妃产下一女。

而我改头换面,奉命入了宫。

3

在我的照料下,小公主对我格外亲近。

她不认其他人,别人一抱,她就哭,只有我抱才会安静。

连贵妃也不例外。

裴妙若气得摔了好几个昂贵的玉盏,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了。

哪有孩子不认生母的?想必是有些贱婢心比天高,妄想取代本宫

本宫告诉你们,只要本宫还在一日,你们就休想得逞

我捧着滚烫的茶杯,在大太阳下跪了整整一天。

茶水稍凉,便有太监过来添上新的。

我咬着牙一动不动,任凭手被烫得蜕皮也稳如磐石。

裴妙若看了一会儿,便兴致缺缺地回寝宫睡午觉。

直到夕阳西下,我才被允许放下茶杯。

裴妙若宣我进去,先给了我一巴掌: 本宫这是让你看清楚,何为尊,何为卑。

我立刻俯身长拜,哑着嗓子说。

娘娘为尊,奴婢为卑,奴婢不敢有丝毫僭越。

她这才慢悠悠地笑开: 知道就好,本宫想杀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我一边磕着头,一边解释最近几日的所作所为。

公主年幼,刺青又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奴婢怕公主心生抵触,这才千方百计哄公主放下心防。

是奴婢自作主张了,还请贵妃娘娘恕罪。

裴妙若没开口,我就一直磕着头,直到鲜血染红了地板也没停下。

或许是我的举动满足了她的好胜心,她踢了踢我: 算了。

还有月余便是公主的百日宴,本宫想瞒也瞒不住了,你必须仔细弄好。

否则……她一脚踹在我心口,宫外的狗,可好久没吃过一口鲜嫩的肉了。

我忍下尖锐的疼痛,连忙爬起来跪好: 全听娘娘的吩咐。

公主身上的胎记过于巨大,我带进来的长针和颜料经过检查和消毒后,便开始了漫长的刺青。

娘亲曾说过,最易刺青的是正值壮年的男子。

而最难刺青的,是咿咿呀呀的小孩子。

技艺高超如她,也不曾为小孩子刺青过。

我或许是第一个。

烛火下,我在针尖染上颜料,一边轻声逗着公主,一边趁她不注意,把粗长的针头扎进皮肤里。

她疼了,撇嘴将哭未哭。

我抄起一块饴糖哄她,等她安静下来,再继续重复这项繁杂的工作。

一个月后,公主的身上多了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裴妙若喜不自胜,和钦天监串通一气,宣称公主是凰女降临,乃大盛之幸。

先前的体弱,不过是公主尚未驾驭这至尊至贵的命格。

如今公主神智初开,凤凰自然显现。

百日宴上,裴妙若可谓是出尽了风头。

皇上痴迷神道,不仅赏赐如流水般送进了昭阳殿,还被哄得把襁褓中的公主封为护国公主。

莲贵妃也晋为皇贵妃,位同副后。

听说皇后回去后,砸了一整晚殿里的瓷器。

裴妙若唤我过去的时候,我正好在收拾长针。

一根一根被擦得锃亮,映出我冰冷的眼。

谢凝,本宫有要事托付你。

裴妙若红唇轻启,遣散下人后,忽然解开了衣带。

昂贵的蜀锦滑过她雪白的肩头,露出那朵漂亮的、艳丽的莲花。

只是时隔多年,已然有些失了颜色。

本宫要你把这朵莲花再纹一遍。

不论用什么方法,必须让它保持最鲜嫩的颜色。

我娘亲手纹上的莲花印记,是裴妙若受宠的根源。

也难怪她如此着急……

我摩挲着袖里娘亲留下的长针,俯身应是。

都说放长线钓大鱼。

如今这鱼儿,总算上钩了。

4

这天刺青途中,一名小宫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娘娘,皇上翻了玉妃的牌子。

裴妙若一顿,险些把镶金的护甲掐断: 你说什么?

本宫给陈公公送了那么多银钱,撤了那贱人的牌子,为什么皇上还会去她那里?

小宫女吓得直磕头: 听说是皇上亲自问起的,陈公公不敢隐瞒。

废物一群废物

裴妙若气得俏脸扭曲,随手抄起一个茶盏扔到她头上,瞬间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血从额头淌了下来,小宫女颤抖着不敢反抗。

刺青的半个多月以来,裴妙若大大小小发过好几通脾气。

有时是御膳房送来的糕点凉了,有时是尚衣局送来的布料过时了,有时是宫人的伺候不上心了。

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一切的根源还是皇上。

自贵妃有孕后,宫里新进了一批千娇百媚的美人,皇上踏足昭阳殿的次数越发少。

公主的百日宴上,她自认重新得到皇上的宠爱,软声暗示自己身子已经恢复好了。

没想到皇上淡淡应了一声,当晚却去了玉妃宫里。

前来报信的小宫女被拖走的时候,玉石雕刻而成的地板上蜿蜒出一道血痕。

很快,殿外响起了沉闷的棍棒声和凄厉的尖叫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殿外重归安静。

侍卫进来禀告: 娘娘,那个宫女咬舌自尽了。

裴妙若冷淡地挥了挥手,突然掐住了我的下巴。

谢凝,本宫想听一个好消息。

被刻意磨得尖锐的护甲扎进皮肤里,我疼得眼泛泪花,却仍是恭敬答道:

今日即可完成刺青,娘娘休养几日,便能安心承宠。

裴妙若这才满意地笑了。

她松开了我,慢吞吞拉上衣襟: 滚去太医院拿药,疼死本宫了。

如火般的红莲被遮住。

我垂眸,掩下渐冷的神色: 是。

这就疼了?

我被生生折磨致死的娘亲更疼

裴妙若不知道,我午夜梦回之际,时常见到我娘。

娘亲是那么温柔,善良,不该落得如此下场。

这笔债,我会一点一点,从她身上讨回来

而太医院的林太医,便是我给自己找的盟友。

他是我娘旧时的同窗,一直暗中帮助我。

药房里,林太医微微侧身,把我想要的东西,借着递药的间隙塞进我袖子里。

那是偷偷匀出来的半两红花。

裴妙若过了五年富贵日子,一身皮肉养得娇嫩,半点疼都受不得。

刺青对她而言,堪比刮骨之痛。

为了让自己好过些,她连红花的毒性都顾不上了。

还天真地以为,只要及时断药,便不会影响到受孕。

可我怎会让她断药?

红花是极好的上色原料呢。

我脸上一派冷静,内心却如同浸泡了毒药般兴奋起来。

5

踏出药房大门时,锋利的长刀横空把我拦住。

来者何人?

不远处,萧泽一身玄衣,翻着医案的模样格外慵懒。

他是皇后的嫡子,不久前去往南方平定叛乱,获胜归来后荣封太子。

传闻他骁勇善战,曾单枪匹马斩下敌军首领的头颅,被盛赞为玉面阎罗。

萧泽抬眸,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像是能看透一切。

我心下一凛,匆忙下跪。

奴婢谢凝,来为贵妃拿药。

冲撞了太子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他抬手,侍卫便顺从地收刀退了下去。

虽为昭阳殿宫女,可孤看你极为眼生。

我诚惶诚恐地俯首: 奴婢是新进宫为娘娘调配胭脂的,殿下日理万机,自是不曾见过奴婢。

和凶名在外不同,萧泽生了张俊秀温和的脸。

他轻轻笑了笑,便如同百花盛开。

那你可知,贵妃为何近来用上了红花?

孤记得,她可是极其盼望怀上一个皇子的。

候在一旁的宫人里,有一道威胁的目光紧紧盯着我。

是裴妙若身边的桂嬷嬷。

如果我说错话,回去之后,裴妙若必定会把我扒掉一层皮。

我心思一转,换上了忧心忡忡的神情。

娘娘生下小公主后,时常腰痛难忍,便让太医院开了些止痛的汤药,见效越快越好。

太医也委婉提及红花的副作用,娘娘说这帖过后便不再服用了。

清淡的龙涎香萦绕在鼻尖。

萧泽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俯身拿掉我衣上沾着的药草。

和我尚未藏好的半两红花,仅有一袖之隔。

我僵硬着身体,看他慢悠悠地捻了捻手指。

孤知道了,退下吧。

我在心里松了口气,恭恭敬敬地跪安。

出了太医院,桂嬷嬷用力地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扯了个踉跄。

小贱蹄子倒是个伶牙俐齿的。

我忍下疼,露出讨好的笑: 是嬷嬷栽培得好。

桂嬷嬷哼了一声,火急火燎地赶回昭阳殿。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我才发现手心已然被冷汗浸湿。

幸亏萧泽没有脑子一抽派人搜身,否则我百口莫辩。

这一步棋,还是过于惊险了。

6

从太医院回到昭阳殿,需要经过御花园。

新晋的玉妃正坐在轿上,指挥侍女摘下开得正盛的莲花。

和裴妙若相比,她更美艳,更聪明,也更年轻。

最重要的是,她是北地部落献上的贵女。

不多时,玉妃的轿子重新动了,去往的方向,正是裴妙若的昭阳殿。

我垂眸,掩下笑意。

苦心筹划的好戏,终于要开唱了。

果不其然,我前脚回到昭阳殿,后脚玉妃便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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