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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女配只想狗带》由网络作家“凯瑟琳一世”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秉泽阿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最近局势严我说的是考公务员的局势着电脑屏幕上惊心的报名人我腰上的肥肉不禁抖了三抖要是报上能考得上吗? 我有些犹疑江后浪推前再耽误明年报考人数就更多到我手一立马点了进去是一个要考公务员的女人其我还有另一个谁都不知道的身份—— 我是女穿书在总裁文里的女配开始我其实是不知道的打小生在这长在这我觉得自己就是这里的 ...
主角:司秉泽,阿泽 更新:2025-05-25 21:3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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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电脑屏幕上惊心的报名人数,我腰上的肥肉不禁抖了三抖。
这要是报上了,能考得上吗?
我有些犹疑。
长江后浪推前浪,再耽误明年报考人数就更多了
想到这,我手一颤,立马点了进去。
我是一个要考公务员的女人。
但其实,我还有另一个谁都不知道的身份——
我是女配,穿书在总裁文里的女配。
刚开始我其实是不知道的。
我打小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我觉得自己就是这里的人。
直到十五岁那年,突然脑子中有个东西告诉我: 亲亲您好,因为我们的疏忽,让您错误地来到了这个世界,实在是不好意思呢。
什……什么?
您与原主同时出生,系统故障,造成身份错乱,所以亲亲才来到这里呢。
这里是哪里?
一个总裁文小说世界。您是这里的女配。
女配?
我脑子嗡的一声,想到自己的经历,气得发抖,这么低级的错误你们也犯?
亲亲别急,您看给您补偿 0 元可以吗?
……
你自己说说可以吗?
亲亲要是坚持,也是可以换回去的。
换回去?去哪里?
您原先的世界,一个宫斗世界,您在那里是个宫女,还有 cp 呢,是一个太监。
……
我就这样留下来了,担负起了女配的重任。
可现在我想撂挑子了,因为我要考公务员。
等我将辞职信写好后,我心里竟像是放下了个大石头一般舒畅。
看着桌上的文件和各种资料,我忍不住欢快地想,若是不出意外,这应该是我在这家公司的最后几天了。
真好。
作为全球都排得上号的大公司,司氏集团不仅对员工待遇好,老板也长得贼帅。
公司里的妹子们一致认为,要是每天能看一眼老板,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而我就不一样了,我几乎天天都能看到。
九点半左右,大老板才姗姗来迟。
他还是如往常一般,面色冷淡又不怒自威,压迫力十足,身形高大修长,头发一丝不苟,像一阵风似的从我身边经过。
真帅。
长眉高鼻,眼眸深邃,还有那看着让人很想接吻的唇,想当年,我还亲过呢……
呸呸
我定了定心神,拿起桌上的辞职信,忙跟着他走了进去。
司总。
他坐了下来,侧头,并没有看我,什么事?
我上前,将辞职信放在桌上,他看了一眼,突然顿了顿。
片刻后,他问: 你想辞职?
对。
理由。
我一怔。
这司秉泽可不是这么磨叽的人啊,不应该是一口答应吗,怎么还问起理由了?
无奈,我只能如实道: 我报名了省考,打算考公务员。
司秉泽抬头。
他定定地看着我,眼神寒凉。
我内心毫无波动,淡定自如。
呵。他哂笑,给你待遇不够好吗?
待遇?
说实话,作为总裁的秘书,我的待遇确实差不到哪儿去。从我工作到现在,攒的钱不算太多,但要是不太挥霍的话,也够我这辈子生活了。
之所以要考公务员,只是因为……
这是我要实现的理想。
严格说来,这也不是我的理想,而是我爹的理想。
想当初我爹还在世的时候,常常在我耳边念叨: 我家娃子要是当个公务员该多好啊,这要是走出去,我得多有面儿
可惜那个时候我被猪油蒙了心,一心追着司秉泽,再加上司老爷子时不时地诱惑: 丫头,你就是我看中的儿媳妇,是注定要陪着阿泽打江山的
于是乎,我便头也不回地选了秘书学。毕业后,顺理成章地进了司氏,成了司秉泽的秘书。
算来,如今也有整整六年了。
这六年,我没能成功上位做司家儿媳,反倒是想了个大开,颇有些看破红尘清心寡欲的味道。
女配秘书什么的都靠边站,还是公务员实在。
请您批准。
司秉泽皱起了眉头,你疯了吗?
什么疯了,我这分明是疯过后清醒了。
公务员现在前景好,要是能考上那就是铁饭碗,将来退休了生活也有保障……
我数着公务员的种种好处,巴巴地等着人家同意。
没想到他却将辞职信往旁边一推,打断我的话: 等最近这几个项目结束再说,行了,你先出去。
是。
其实他说的也有道理。
这几个项目我都有参与,如果贸然离开,一定会影响进程,我本来也就打算做完后再走的,毕竟离考试还有七个月时间,也不用着急,这期间我完全可以好好复习,争取一次上岸。
加油,考公人
考公资料一到手,我便连夜开始了研究。
经过我一晚上的奋战,我总结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考公务员真心不容易。
我跟何韵说了后,她很不屑地回复我: 你确定你要考?你能舍得司秉泽?
小了,格局小了。
司秉泽算什么?公务员才是人生理想这是我人生价值的源泉,是我穷尽一生也要追求的目标
手机振动,那边回得贼快: 哼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穿着职业装走进公司大楼,径直上了最顶层,然后回到工位上,开始了一整天的打工生涯。
但我没想到司秉泽今日来得这么早。
我屁股还没坐热,就见他从办公室里出来,倒是吓了我一跳。
司总好。
他看着我,冷淡道: 进来。
呵,拽得跟个什么似的。
可惜我现在还没有完全离职,也不能得罪人家,不然这月的工资拿不到咋整?
等我屁颠屁颠地跟进去后,猜想司秉泽或许要问今天的日程之类的例行问题,便忙不迭地给人家说。
可我这边说得热火朝天的,人家那边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说完后,我小心道: 司总?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出去了。
司秉泽轻轻嗯了一声。
我舒了口气,总算能离开这低气压的氛围了。
岂料我刚走到门口,又听到他说: 等等。
还有什么事,司总?我疑惑地转身。
他向后退了退,修长的双腿交叠,下巴微微昂着,矜持又高傲。
考虑得怎么样了?
啊?考虑什么?
司秉泽皱了皱眉。
辞职信。你现在还有撤回的机会。
撤回?我撤那玩意干吗?
没有啊,我不撤回啊,等手上的项目结束了,我还在等您批准呢。
不考公务员誓不为人
司秉泽沉默了。
我正用我这些年的经验推测人霸总此时的情绪呢,就听到他压着嗓音,似乎是咬牙切齿地道: 出去。
得嘞。
关上门的一瞬间,我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恰好陈经理来找司秉泽,瞅见我便打趣道: 小北,这么高兴?司总给你涨工资了?
我摇了摇头,神秘地说: 非也,是比这个还要开心的事。
陈经理乐呵呵地进去了。
五分钟之后,他一脸惊恐地出来,一向老成稳重的嗓音都颤了,小北啊,司总今天是怎么了,太吓人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出事了吗?我不知道啊。
本能地我又要开始思考他生气的原因,然后找好对策解决问题,可脑中一激灵,突然想到似乎已经没这个必要了,反正马上就离职了嘛。
我已经不再是女配了。
而是新一代冉冉升起的新星——公务员张北北
晚间快下班的时候,何韵给我打过来了电话。
你今天下班先别走,我等会儿来接你。
接我?做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女人绝对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何韵沉默了片刻。
也没啥,就是想跟你聊聊。
得,铁定是有事了。
我们去了最喜欢的那家烧烤摊。
摊主是个胖胖的婶子,因为我俩常来,对我们很熟悉。
来,再给你们送几串鱿鱼
谢谢婶子。
我伸手接过,迫不及待地先咬了一口,说吧,啥事啊。
坐在对面的何韵叹了口气。
愁眉苦脸可不是你的风格,怎么了,有啥难事,说出来我高兴高兴。
我跟何韵认识好多年了。
何韵是何家的千金,从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
因为我爹是司家的管家,我便从小在司家长大,而何家作为司家的世交,与司家,也是近邻的关系。
我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认识了何韵。
初次见到她时,我六岁,刚被老爹从乡下接到司家,整个人土里土气的,而当时像公主一般的何韵,对我自然是有诸多鄙夷。
哪里来的野丫头,脏兮兮的,丑死了
按照套路,作为一个丑小鸭,我应该在这时候自卑地低下头,然后躲起来悄悄地哭泣,还不能告诉父亲,得一个人扛。
可惜不是。
因为我是我奶奶带大的。
说起我奶奶,那可是十里乡远近闻名的泼妇,骂起人来至今没碰到过对手。同样,在生活中的她,也仍旧是习惯性地出口成脏。
比如,叫孩子吃饭,寻常的家长会说: 吃饭了。再不济就是语气差点。
换成我奶奶,那就成了: 你他妈的快来吃饭
在这样的影响下,我自然不会普通地说: 好的。而是会说: 嘎嘎的老子晓得了,你个臭老太婆一天到晚逼逼
被接到司家后,我老爹才发现这个问题,就严令我不准说脏话,我这一时半会儿地怎么改得了,就憋得慌,哪知这时候何韵撞了上来,我就像被解开了封印一般,变得极其兴奋,紧接着脱口而出: 你长得跟只蛤蟆一样还敢给老子犯贱,老子一刀宰了你全家
大概是从出生到现在还没见过我这么粗俗的人,何韵当时就傻了。
后来反应过来的她想找回面子,就又来挑衅我,可我深得我奶奶的真传,十个成年人都骂不过我,她一个身娇体贵的黄毛丫头,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于是便次次被我骂得灰溜溜地回家。
这场大战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某日她拿着一盒看着很贵的巧克力跟我求和,我认输,这个给你吃,但……你得教我骂人
我终究是没能抵得住巧克力的诱惑,便勉为其难收了这个徒弟。
然后,我们便陪着彼此走到了现在。
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何韵白了我一眼,你他妈笑什么?
我一个激灵,说脏话罚一百
我这嘴何韵懊恼地打了打嘴巴,麻溜地给我微信转了一百。
因为说脏话影响气质,找对象也难,我俩便约定监督对方,谁要是再说一句脏话,就罚款一百。
迄今为止,我被罚了四千三,何韵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被罚了六千一。
我净赚一千。
真不错。
我笑眯眯地直嘚瑟,何韵却又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你说话啊,一直叹什么气,跟个老头一样
何韵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说: 何小甜要回来了。
骤然听到这个名字,我心脏竟然习惯性地咯噔了一下。
你没事吧?我忙问。
何韵愣了愣,你问我干吗,我还想问你呢
我俩对视一眼,都笑了。
这个何小甜,是我跟何韵命里的克星。
搁以前,我俩只要一听见这个名字,就已经烦得不得了了。
说起何小甜,则又是一个狗血的故事。
何小甜是何韵的妹妹,本名是苏小甜,也大概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了吧。
苏小甜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父母早亡,在孤儿院长大,性格乐观向上,可爱单纯,本应是很平常的女孩子,可耐不住她有女主命啊。
何韵十二岁的时候,我听老爹透露,她突然多了个妹妹。
我本以为是私生女啥的,想去安慰何韵,又找不见她。
后来我才知道真相,原来苏小甜才是真正的何家千金,她跟何韵啊,小时候被抱错了
我傻了。
当晚我就摸黑潜入了何韵家,找到了窝在房间的她。那晚我抱着她,整整一夜。
自此,何韵的处境开始变得尴尬。
虽说她的身份没啥变化,对外也称何母当年生的是双胞胎,现在终于找回了妹妹,可何韵,还是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家人的态度也确实变了。
关注点被转移,爱也被转移,她甚至都没资格说一句不公平。
甚至,连我的生活都改变了。
我一门心思追着的司秉泽,向来高冷不可攀,却偏偏对这个变成公主的灰姑娘有所不同。
我那时怎么都想不通,直到十五岁知晓自己是女配,而这些都是小说世界后,我才意识到,原来一切都是注定的。
当我忧伤地告诉何韵,我们都是女配时,何韵却昂着头,大声道: 去你的女配姐就是女王
我: ……
过往的一切仍旧清晰,可如今我已经云淡风轻。
来就来呗,不关你我的事,反正你现在也独立了,我也要辞职考公务员,到时候咱租个大房子,随他们怎么唱戏去
何韵笑了,早知道你这么想,我也就不担心了。
切。
就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
何韵喝了个烂醉。
喝醉的女人是最不可理喻的。
我拖着她上了出租车,她一上去就问我我是谁,我懒得跟醉鬼说话,她就大喊我是人贩子,那司机眼睛立马就瞪圆了,不论我怎么解释都不听,非要把车往派出所开。
我人傻了。
大哥大哥,我真是她朋友,你看我长得像人贩子吗?
司机国字脸,两条眉毛又浓又黑,一看就是个正派人士,你去跟警察同志说吧,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真好,我成功地成了那千分之一。
一到派出所,司机就热心地大喊: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这有个人贩子
一瞬间,全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我一个人身上。
她可能给这姑娘下药了,神志不清的,具体的你们再看吧,我得回家吃饭了
行。
我: ……
负责审讯我的是两个瞅着很年轻的警察。
身份证。
我摸了摸口袋,没带……
那个瘦瘦的小警察皱了皱眉,又看了看那边人事不省的何韵,你跟那位认识吗?
她是我朋友,我俩都认识好多年了。
你怎么证明?旁边个子较高的警察问。
我拿出手机,本想给他们看看我跟何韵的合照的,没承想手机没电了。
我忙去拿何韵的手机,她紧紧捂着包,嘴里还絮絮叨叨: 死人贩子恶心你全家暴毙
我一把夺过手机,恼羞成怒,闭嘴
再说我就得牢底坐穿了
警察们眼中的怀疑越来越重,我急急地打开何韵的手机,按照记忆输入了密码,我真不是人贩子,她脑子有点问题,喝醉了就容易乱来,她手机有合照,我俩的,你们一看就——话音戛然而止,手机振动,屏幕上清晰地出现几个字,密码错误。
这傻姑娘啥时候换密码的太坑爹了
小警察冷笑一声,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高个子警察不耐烦地道: 先关起来,明天再审。
明天?
那我岂不是不能上班了?
虽说我都快辞职了,但无故旷工总不好吧,况且明天的项目很重要,我要是不能去,必须得早点跟司秉泽说,不然出了问题,我可赔不起。
想到这,我便跟值勤的警察大哥借手机打电话,可那警察一听别人说我是人贩子,就冷嘲热讽: 怎么?给你同伙打电话啊?
我: ……
最终我只能撒谎说家里有十岁的奶奶,得跟她说一声,不然她会满大街找我,说着说着声泪俱下,警察大哥终是动了恻隐之心,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连忙拨通了司秉泽的号码。
司秉泽的手机号,算是我记得最牢的。
我曾想或许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可惜我记住的这个只是他的工作号码,他的私人号码我从来不知道。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了,按照司秉泽的作息,他应该早就睡了。
听着那一声声的拨号音,我想着如果他要不接的话,那我就给他发短信,这个明天总会看见吧。
万幸的是,在我打算要挂断的时候,那边终于接通了。
嗯?
或许是因为刚睡醒吧,我听到他微微沙哑的声音传过来,跟平时的很不一样,尾音上扬,细碎且充满诱惑,酥得要人命,又长长地拖着,像把小刷子,让人感觉心里痒痒的,便忍不住愣了神。
见我久久不发声,那边的语气沉了下来,你是谁?
仿佛是条件反射一般,我一听就知道他可能是生气了,连忙说: 司总,是我,张北北,我明天……可能不能来上班了。
他愣了一下,转而又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原因。
……总不能说我是被抓才不能上班的吧。
就……就有点事……
说。
言简意赅。
司秉泽最讨厌别人骗他。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现在有点麻烦,在派出所,然后还得接受调查,所以……
一阵沉默。
片刻后,司秉泽又问: 具体地点。
啊?
……
打完后,我把手机还给了警察大哥,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原来你十岁的奶奶还是老板啊,真厉害。
我: ……
你老实说,那是你们人贩子头吧?我跟你掰扯掰扯,这你要是举报了他,就能戴罪立功,还能减刑,你自己琢磨好了,绝对划算
我: ……
想到司秉泽不苟言笑的那张脸,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我可不敢举报。怕没命。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见何韵在那边椅子上睡得正香,警察叔叔还特意给她找了床被子,我气得不行,心里想着等她明早清醒了非得给她点颜色看看,也算对得起我为她遭的这罪。
坐着坐着我就困了,兴许是这一天太累了。我直接躺了下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算睡一觉,反正今晚是注定得睡这儿了,还是早点接受现实的好。
刚睡下不久,外面就吵了起来。
有人一直说什么对不起对不起,语气卑微,我困得不行,想捂住耳朵又懒得动弹,直到听见似乎有人进来,说: 张小姐,您可以走了。
我迷迷瞪瞪地睁眼,瞅见一个中年秃顶的大叔站在我面前,张小姐,这实在是误会,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手下的人鲁莽……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我能走了?
当然。说着他让了开来,做了个请的动作,我连忙跑了出去,谢谢啊
何韵这会儿睡香了,竟然还说起梦话了,我刚想叫醒她,听见刚刚那大叔叫了声司先生,面前出现了一双锃亮的皮鞋。
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缓缓抬头,果然看到了那人棱角分明的脸。司……司总?联想到前因后果,我突然明白了,真是谢谢司总了,不然我今晚得住这儿……
司秉泽嗯了一声。
我叫醒何韵,她迷迷糊糊地跟着我走,怎么了,我这是在哪儿……
快回家,今晚被你折腾的……
何韵点了点头,就乖乖跟着我走了,我扶着她,又对着司秉泽说: 司总,那我们先走了。
后面那大叔还一股脑地道着歉,我心想着这有钱有势就是厉害,干啥都方便,怪不得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都想往上爬。
正欲打车时,司秉泽也走了出来,他还是那副冷淡的神色,远远地对着我说: 我送你吧。
我大吃一惊。反应过来后连忙说: 不用了司总,今天已经够麻烦您了,怎么还好意思让您送我,再说我都快辞职了……
司秉泽神色突变,冷哼一声,随便你。
我: ……
这次倒是没再出什么状况。
一回去我就睡了,连梦都没做一个,第二天一醒来,就瞅见何韵在我身旁嘿嘿嘿地贱笑,那个……我昨晚有没有……
何韵酒品不好。这是我俩都心知肚明的事,而且不管她做了什么,第二天准会忘得一干二净。以至于她每次酒后,都会这样问我问题,同时认真观察我脸色,为此她还总结出了经验:
如果我直截了当地骂了她,那就没什么大问题,反而要是我表现得很淡定的话,那她就开始慌了。
眼下的情况,正是属于后者。
我轻轻地笑了笑,温声道: 没呢,你昨晚挺好的,非常好,特别好。
何韵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那个,姐,要不你直接说,你这样我害怕……
我仍旧波澜不惊,真没啥事,就是这次你稍微有那么点厉害,直接把我送局子里了。
何韵: ……
最终在何韵答应请我吃火锅看电影后,我们才达成了和解。她发誓不再犯,但我已经丝毫不信任她。
行了,我去上班了,司秉泽还没批准辞职信,我还得去个几天。
何韵点了点头,眼珠子一转,坏笑出声,怎么?他不会是……舍不得你吧?
呵呵。
司秉泽要是能舍不得我,除非鸡吃完了米,狗舔完了面,火烧断了锁。再除非,何韵不耍酒疯,张北北不考公务员。
我是踩着点到公司的。
今日的事情有些多,没时间摸鱼了。何韵发的带颜色的视频都没看。
何韵大学时学的是新闻系,现在 B 市最好的一家电视台上班,主要负责的是财经栏目。
作为一个记者,她非但整天不务正业,还老是偷懒,带薪拉屎,比我还能钻空子,逼得我不得不向她请教如何实现最大限度摸鱼的技巧。
得亏我学得快,不然职场日渐秃头的人就得是我了。
会议的气氛十分压抑。
此刻我坐在会议室里,承受着来自司秉泽低气压的侵袭,一桌的高管们一个瞪着一个,陈经理拼命给我使眼色,似乎是想让我打破这令人恐慌的僵局。
可是我敢吗?
不,我不敢。
不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现在这情况,很有可能会牵扯到我。得防患于未然。
我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最近所有关于工作上的事,我一遍遍回想,好像没有什么大问题,那他这样莫名其妙就低气压板着脸,是什么原因呢。
司秉泽脸上一般都没啥表情的,但他要是不开心,周围的氛围就会变得可怕,就算是不与他熟悉的人也一定能感受到。
可真的没发生什么啊。
今天一来他就这样,经理高层们发了言,总会被他几句驳回,弄到最后没人敢说话,只能一个个地焦灼地坐着。
福尔摩斯说过,排除一切可能,剩下的那个最不可能也是可能。
根据此真理,再结合自己平时也会没无缘无故心情不好的经验,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司秉泽大姨夫来了。或者是还没来,毕竟即将来的前几天,正是多愁善感的时候。
这就让人无计可施了。
我不是什么多厉害的人,这个时候可不敢顶风作案,就只能乖乖地等着了。
片刻后,司秉泽或许见我们这群人实在不够他欺负的,便冷哼一声,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去,众人见状,齐齐舒了一口气。
陈经理捂着小心脏,这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每天各种惊心动魄的,我怕他扛不住,忙说: 您冷静,冷静
他摇摇头,问: 小北啊,这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可能是大姨夫来了吧。我如实道。
陈经理: ……
我什么都没管。
换作之前,为了集体,也因为个人私心,我总会进去跟司秉泽谈谈,并尽全力解决他的问题。尽管他每次都不会跟我说。
如今没有什么必要了。或许是我变懒了吧。
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司秉泽的时候。
一个乡下的小毛丫头,突然看见贵如王子般的富家公子,心里的震撼,是不可想象的。
于是我便脱口而出: 这他娘的也太俊了,咋这么好看呢?
彼时的司秉泽已经很有高冷范了,他穿着一身小西装,神色冷淡,甚至有些嫌恶,只是轻轻地瞥了我一眼,无足轻重的样子。
后来我无数次想,如果我第一次见他,也打扮得像个小公主,穿上粉色的小裙子,而不是乡下奶奶做的红布鞋和土了吧唧的褪色了的脏短袖,梳着漂亮的丸子头,头上有亮晶晶的公主发卡,而不是一头跟男孩子一样几天不洗的杂乱无章的短发,也没有说脏话,而是笑吟吟地歪头浅笑,说你好啊,我是张北北。北方的北。
如果是这样,我是说如果的话,那之后的一切, 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回忆是把杀人的刀,可我已经是石头,刀枪不入。
我加班到了十一点。
何韵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说要来接我, 我让她过来的时候给我带杯奶茶,全糖去冰多加珍珠。
何韵冷冷道: 你不配。
我配不配我不知道, 反正今晚这奶茶我是喝定了。
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我竟然碰到了司秉泽。饶是我平日里察言观色料事如神,也绝没料到这一出。
司总?
他看见我,似乎并不意外。
你怎么还在这儿?
当然是来加班啊,总不会是来睡觉的吧。
这还有点工作,我打算赶紧做完。
司秉泽没有说话, 我只能继续道: 按照现在的进度,用不了几天我的事情就能办完, 司总您看要不要考虑招人啥的……
嗯,我会处理的。他说着, 并没有看我,灯光暗着, 他的面色隐匿在夜色中,我并看不清楚, 只是觉得很遥远。
一如既往的遥远。
好,那我先走了司总。
刚走到门口时, 司秉泽突然说话了: 为什么突然要走?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
可是……这要叫我怎么回答呢?
是直白一点说我这么多年追不到你恼羞成怒了,还是委婉一点说看破了红尘想去看看世界?
我想……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这么多年,我人生的重心总是放在他身上。为他穿不喜欢的裙子,为他留了不喜欢的黑长直,还选了不喜欢的秘书学, 可即便做了这么多不喜欢的事,我仍旧没能得到这个超喜欢的人。
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的生活?司秉泽问, 语气有淡淡的疑问。
我能想象到他此时的模样。
微微皱着眉,像是个孩子一样,单纯的疑惑。可又好看得紧, 冰冷至极的俊美,像是一座永远无法融化的冰山,刺骨锥心。
他不会懂的。
他永远都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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