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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成仵作,玄镜司案她杀疯了

放虎不归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法医穿成仵玄镜司案她杀疯了》是知名作者“放虎不归山”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赵三谢无咎展全文精彩片段:现代法医林晚在解剖室猝睁眼成了古代仵作的女儿苏瓷轿之她喉头剧惊觉自己正被毒杀下盖她看到镜中自己七窍流血的惨状借专业手法逼出银针毒她当街掀了新娘头 “这不结了!” 刑部侍郎谢无咎冷眼旁观:“苏姑娘好本” 为查清父亲失踪真她被迫与他联手破案檀案她剖开尸体指证真凶皮灯笼她点破凶手身份所有线索指向二十年前被灭门的玄镜司无咎撕下人皮面具:“我就是最后一个玄镜” 苏瓷摸着颈后针孔苦笑:“原来我的穿是你们布了二十年的”

主角:赵三,谢无咎   更新:2025-10-22 03:3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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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白光像手术刀,精准地切割着解剖台上的寂静。

空气里,福尔马林与死亡特有的、微甜的铁锈腥气交织,冰冷浓烈,钻进鼻腔深处,成为林晚生命最后时刻最熟悉的背景。

无影灯的光圈下,是一具男性尸体,皮肤在强光下泛着不自然的蜡黄。

她戴着乳胶手套的手稳定地操作着解剖刀,刀锋划开胸腔皮肤,发出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嗤啦”声。

“死者,赵大强,西十二岁。

体表无明显外伤……”她对着悬挂在墙角的录音设备清晰陈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冷静,甚至有些单调。

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暴露出来的器官,寻找任何细微的反常。

肝脏颜色偏深,质地异常硬化……疑似肝硬化晚期?

不,颜色不对……她微微蹙眉,俯身凑近,想看得更仔细些。

指尖按压上去,试图感受那份微妙的、偏离正常的硬度。

就在这一瞬,心脏猛地一缩!

一股无形的、巨大的力量狠狠攥住了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瞬间捏紧、揉碎。

眼前骤然爆开一片刺眼的白光,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嗡鸣,瞬间吞噬了所有感官。

解剖刀从骤然失去力量的手指间滑落,“当啷”一声砸在金属托盘上,清脆得惊心动魄。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视野里最后残留的影像,是解剖台上方那盏无情照耀的、惨白的无影灯,像一只冰冷的独眼,冷漠地注视着她意识沉入深渊。

黑暗。

浓稠、窒息、无边无际的黑暗。

紧接着,是撕裂般的灼痛!

那痛感并非来自心脏,而是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烧红的炭块,滚烫的火焰从喉咙深处一路灼烧到肺腑。

浓烈的腥甜味在口腔里疯狂弥漫、翻涌,盖过了福尔马林的气息,呛得她几乎窒息。

“唔……呃……”她本能地想尖叫,想挣扎,喉咙里却只能挤出破碎的、濒死的嗬嗬声。

身体在剧烈地颠簸晃动,耳边是混乱的、被无限放大的声响:沉闷而急促的脚步声,富有节奏的、单调的“咚、咚”声,像是某种木制器物在敲击地面。

还有尖锐刺耳的唢呐声,吹奏着欢快却在此刻显得无比诡异的曲调,锣鼓铙钹喧天价响,汇成一片令人烦躁欲呕的噪音洪流,狠狠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红色。

一片刺目的、令人晕眩的红色强行穿透沉重的眼皮。

她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掀开一丝眼缝。

视线模糊,仿佛隔着一层流动的血水。

首先撞入眼帘的,是一块厚重的、绣着繁复金色花纹的大红绸布——盖头。

浓重的、混杂着廉价脂粉、汗味、劣质熏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她再熟悉不过的、新鲜血液特有的铁锈腥气的味道,霸道地钻进她的鼻腔。

这不是解剖室!

这不是她的身体!

这濒死的窒息感……毒!

一个惊悚的念头如同冰锥,瞬间刺穿混沌的意识!

有人在毒杀她!

强烈的求生本能如同高压电流,猛地贯通了这具陌生的、濒临崩溃的躯体。

林晚——或者说,此刻占据这具身体的那个属于现代法医的灵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把扯下了那遮天蔽日的红盖头!

“嘶啦——”布帛撕裂的声音异常刺耳。

视野骤然开阔。

眼前是一顶狭窄的、装饰着流苏和彩绸的花轿内部,晃动的红帘缝隙外,是不断倒退的青石板路和攒动的人头。

轿厢角落里,一面小小的、磨得有些模糊的铜镜歪斜地挂着。

铜镜里,映出一张脸。

一张年轻女子的脸。

眉如远山,眼若秋水,本该是清丽绝伦的容颜。

然而此刻,这张脸上却呈现出地狱般的景象:乌黑粘稠的血液,正从她的眼角、鼻孔、嘴角,甚至耳朵里,汩汕地往外冒!

蜿蜒曲折,在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勾勒出狰狞可怖的死亡图腾。

那双眼眸里,盛满了极致的痛苦、惊骇,以及一丝濒死的茫然。

七窍流血!

林晚的瞳孔因震惊而急剧收缩!

这症状……毒物发作迅猛,损伤黏膜血管……是神经毒素?

还是剧毒金属盐?

剧痛和窒息感仍在疯狂撕扯着她,但法医的理智如同磐石,在惊涛骇浪中强行压下了本能的恐惧。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猛地抬手,颤抖却精准地摸向自己的后颈发根处!

颈后风府穴附近,是神经密集区域,也是施放暗算的绝佳位置!

指尖瞬间触碰到一个极其微小、极其尖锐的异物!

它深深地刺入了皮肉之下,位置刁钻阴毒。

找到了!

没有半分犹豫,她并拢食指和中指,指甲狠狠掐住那异物暴露在皮外的微小末端。

肌肉绷紧,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一股钻心的刺痛传来,但比这更强烈的,是喉头翻涌欲出的腥甜!

“呕——!”

她猛地俯身,一大口混合着粘稠黑血的污物喷射而出,溅落在轿厢内猩红的地毯上,散发出刺鼻的腥臭。

与此同时,那根细如牛毛、长约寸许、尖端闪烁着幽蓝寒光的银针,被她硬生生从颈后拔了出来!

针尾还残留着暗紫色的可疑膏体,散发着微弱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

毒源!

针尖淬毒,膏体是缓释载体?

好阴毒的手段!

她死死捏着那根要命的银针,冰冷的金属触感刺激着指尖,带来一丝诡异的清醒。

轿子还在摇晃前行,那喧嚣的喜乐声浪一波波涌来,如同催命的符咒。

不能停在这里!

轿子一旦停下,送入所谓的“洞房”,等着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凶手就在外面,或许就在那些吹吹打打、满脸喜庆的人中间!

“停……停下!”

她用尽胸腔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气息嘶吼,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轿夫似乎没听清,或者根本没在意新娘这不合时宜的呼喊,脚步未停。

“我说……停轿!”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肺部火辣辣地痛,但声音陡然拔高,像一把生锈的刀,狠狠劈开了喧闹的喜乐,“听见没有!

停下!!”

这一次,声音凄厉尖锐,穿透了轿帘。

轿身猛地一顿!

外面的鼓乐声也骤然出现了一个突兀的停顿,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惊住了。

轿帘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掀开一角,露出一张中年女人惊疑不定、涂着厚厚脂粉的脸,是喜娘,她尖着嗓子:“哎哟我的新娘子!

你这是怎么了?

魇着了还是怎的?

可不敢乱喊啊!

吉时马上就到,李府的门槛……”林晚根本没理会她。

在轿帘掀开、光线涌入的刹那,她己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猛地撞开挡在轿门口惊愕的喜娘,踉跄着扑出了花轿!

刺眼的阳光让她眼前一黑,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青石板路上。

膝盖和手肘传来剧烈的疼痛,但她浑然不觉。

新鲜的空气涌入灼痛的肺腑,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

人群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哗然!

如同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

“天爷啊!

新娘子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摔了摔了!

哎呀见血了!

那红嫁衣上……那脸……那脸上是……血?!

七窍流血?!”

“鬼啊!

不吉利!

太不吉利了!

冲撞了李府的喜事可怎么得了!”

“……”无数道目光,惊愕、好奇、恐惧、嫌恶,如同密集的针尖,瞬间钉在了她身上。

她成了这条张灯结彩、本该充满喜庆的长街上,最突兀、最骇人的存在。

林晚挣扎着抬起头,无视周围所有的目光和议论。

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个刚刚被她撞开的、惊魂未定、正手忙脚乱想扶起她的喜娘头上,那顶插满俗气绢花和廉价珠翠的喜冠!

那东西,是这桩荒诞“喜事”最刺目的象征!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喜娘。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喉咙里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

她沾满污血和尘土的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伸向喜娘的头!

“你、你干什么?!

疯了你!”

喜娘惊恐地尖叫着,想要后退,却被后面看热闹的人群堵住。

但林晚的动作更快,更狠!

她一把抓住了喜娘头上那顶花里胡哨的喜冠,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狠狠地、决绝地——扯了下来!

“啪嗒!”

沉重的喜冠连同几缕被扯断的头发,狼狈地摔在地上,珠翠滚落,绢花歪斜,沾满了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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