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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岳刀魂息通玄境斩金守宋土

谋爱先谋生 著

奇幻玄幻连载

网文大咖“谋爱先谋生”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镇岳刀魂息通玄境斩金守宋土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奇幻玄张天赵刚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南宋绍兴年楚州边境遭金兵劫猎户之子张天家破人亡 —— 其父张山(镇岳门弃徒)为保边境布防惨死于影杀楼之张天怀揣父亲遗留的刀谱残页拜入镇岳意外觉醒 “内息通玄” 之能:可辨经脉淤堵、预判招式破却也因锋芒卷入师门暗流莲医馆的陆玉环以医武相不仅助他调理内更联手揭开张山被诬陷 “私吞赈灾粮” 的真相 —— 幕后黑手竟是镇岳门二长老柳乘风(因私怨与金人勾却藏着亡妻之痛的救赎过往)阻金兵突张天集结断云剑派、淮安镖局等江湖力量组建抗金又联合忠勇营禁军破他凭 “破影刀法” 斩金人首领完颜烈、完颜陆玉环则以雪莲子解影杀楼痹筋毒、献秦桧通金密信推动朝廷态度转最楚州安张天洗尽父与陆玉环归隐医只留 “内息通玄护边疆” 的侠在市井间代代流

主角:张天,赵刚   更新:2025-09-30 11:2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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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十年暮春,楚州城北的落马坡被连月阴雨泡得发沉。

风裹着雨丝斜斜扫过,卷起地上的烂泥与枯草,粘在张天的草鞋上,每走一步都像拖着块铅。

他背着的藤编箭囊磨得肩头发红,囊口用浸过桐油的粗布扎紧,里面没装半支箭矢 —— 只有一把铁柴刀,刀鞘是爹生前用的老桦木,木纹里还嵌着早年劈柴时崩进去的木屑;还有本用牛皮封皮裹着的《镇岳刀谱》残页,边角被手汗浸得发乌,封面上那个小小的山形徽记,刻痕里积着经年的灰。

路边的李家村早没了活气。

村口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树被烧成了焦炭,焦黑的枝桠像只枯瘦的手抓着灰蒙蒙的天,枝桠间挂着半片青布衫,布角还沾着干硬的血渍,风一吹就簌簌响,像有人在低声哭。

三个逃难的妇人抱着孩子缩在断墙下,最大的孩子不过五岁,怀里揣着块发霉的炊饼,小手攥得紧紧的,饼渣子顺着指缝往下掉。

见张天扛着刀走过来,妇人们只抬了抬眼 —— 那眼神里没有警惕,只有麻木,像是见多了扛刀带剑的汉子,也见多了再也没回来的人。

张天的脚步在村头那口枯井前顿住了。

井沿是青石板铺的,上面留着三道深沟,沟底还嵌着暗红的痕迹 —— 那是去年爹用柴刀劈出来的。

他至今记得那天的场景:金兵的狼牙棒砸在院门上,“哐当” 一声震得窗纸都破了,爹把他按进床底的密道,塞给他那本刀谱,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记住,刀谱上的山形记,到了镇岳门……” 后面的话被金兵的喝骂盖了过去。

他在密道里躲了三天,听着上面传来娘的哭喊、爹的闷哼,还有金兵用刀挑翻木箱的脆响。

等他从密道塌开的缺口爬出来时,井沿上的血还没干,爹的尸体靠在井壁上,手里还攥着那把柴刀,刀刃断了半截。

“猎户家的娃,也配学刀法?”

去年镇岳门有弟子下山采买,见爹在院子里教他劈柴式,撇着嘴说过这话。

那时爹还笑,用满是老茧的手摸他的头,掌心的温度透过头发传过来:“咱们猎户的刀,是劈柴、护家的,不是用来跟人比的。”

可现在,张天要去镇岳门,要学能杀人的刀法 —— 他记得很清楚,杀爹的那群人里,领头的那个刀把上刻着只黑鸦,后来在逃难的流民堆里,他才知道那是 “影杀楼” 的标记,一群帮着金人杀自己人的败类。

雨越下越密,远处镇岳门的山门在雾里若隐若现。

那山门是用楚州城外的青石砌的,高三丈,宽两丈,门楣上 “镇岳” 两个隶书大字刻得深,字缝里嵌着的暗红像是永远洗不掉 —— 去年他远远见过一次,有个老流民说,那是十年前抗金时,李玄清掌门用金兵的血浸的,就是要让每个进门的弟子都看看,练刀先练心,心歪了,刀再快也没用。

“站住!

来者何人?”

山门左侧的岗哨里窜出两个穿灰布劲装的弟子,腰间都系着块松木牌,上面刻着 “镇岳外门” 西个字。

左边那个个子高些的,嘴角撇着,手按在腰间的单刀上,刀鞘磨得发亮,显然是常拔出来显摆;右边那个矮胖些的,眼睛盯着张天的箭囊,喉结动了动,像是在猜里面装的是什么。

按楚州的江湖规矩,像样的门派都分内外门,外门弟子只练基础刀法,想进内门学玄息内功,得熬够三年,还得通过掌门的考核。

张天攥了攥箭囊的带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 他怕人家嫌他是猎户,连门都不让进。

“晚辈张天,是落马坡的猎户,求见李玄清掌门。”

他把箭囊放在地上,蹲下身解开油布,桐油味混着雨水的湿气散开来。

牛皮封皮的刀谱一露出来,高个子弟子就嗤笑了一声:“就这破本子?

我外门弟子都有整本的刀谱,你这半本残页,怕不是从哪个坟里挖出来的?”

“王二!”

岗哨后面传来个沉哑的声音,一个穿青布劲装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

他比那两个外门弟子高半个头,腰间系着块黑檀木牌,上面 “镇岳内门” 西个字刻得规整,左手背上有道长长的疤,从手腕一首划到虎口。

汉子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刀谱上的山形徽记,指甲盖蹭过刻痕,带出点灰来。

他抬眼看向张天的左手,那只手满是老茧,虎口处的茧子厚得能摸到纹路,掌心还有几道深浅不一的疤 —— 最深的那道是去年抓野猪时被獠牙划的,现在还留着浅红的印子。

“你爹是张山?”

汉子的声音顿了顿,眼神里闪过点什么,像是想起了旧事。

张天猛地抬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这半年来,见了太多流民,听了太多冷言冷语,还是第一次有人提起爹的名字。

“是!

前辈认识我爹?”

他往前凑了凑,雨水打在脸上,凉得像冰,可心里却烧得慌。

“当年我和你爹同在外门,他的劈山式练得最稳。”

汉子叹了口气,手指在刀谱上敲了敲,“那时候他总说,等学好了刀法,就回落马坡护着乡亲们…… 后来他就走了。”

没说为什么走,可张天心里清楚,爹定是受了委屈 —— 不然怎么会从镇岳门出来,甘心当一个猎户?

“赵师兄,这小子怕不是来骗吃骗喝的吧?”

王二还在旁边叨叨,“你看他穿的那样,草鞋都破了,哪像个能练刀的?”

赵刚瞪了王二一眼,王二立刻闭了嘴。

“带他去前殿候着,我去通禀掌门。”

赵刚站起身,对张天说,“别怕,掌门是个明事理的人。”

前殿是三间宽的瓦房,屋顶的瓦有些地方漏雨,青石板地上摆着几个木盆接水,“滴答滴答” 的声音在殿里回响。

供桌上摆着镇岳门历代掌门的牌位,每个牌位前都有个小小的香炉,里面插着三炷香,烟丝袅袅地飘向屋顶。

张天站在殿中央,手紧紧攥着刀谱,心里七上八下的 —— 他怕掌门嫌他资质差,也怕掌门提起爹离开的原因,更怕自己连举石锁的考验都过不了。

“你就是张山的儿子?”

殿后传来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李玄清掌门走了出来。

他穿着件藏青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缝了补丁,腰间系着块象牙牌,上面的山形徽记比刀谱上的更精致,还嵌着点银线。

老掌门的头发白了大半,梳得整整齐齐,用根木簪挽着,手里握着根铁杖,杖头也是个山形,杖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 后来张天才知道,那上面刻的是镇岳门的门规。

张天忙跪下身,把刀谱举过头顶,胳膊因为紧张而发抖:“晚辈张天,求掌门收留!

我想学制敌的刀法,想杀影杀楼的人,想护着楚州的百姓……” 话没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刀谱的牛皮封皮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李玄清没接刀谱,反而转身指了指殿外廊下的石锁:“那石锁三百斤,你若能举起来,撑够半柱香,我便让你入外门。”

张天顺着老掌门的手指看去,那石锁通体黝黑,是用整块青石凿出来的,比他家的磨盘还大一圈,锁身上刻着 “镇岳” 两个字,字的边缘都磨平了,锁环上缠着些青苔。

他在村里见过最壮的猎户,能把两百斤的柴火扛上山,可三百斤的石锁…… 他能举得起来吗?

可他想起了井沿上的血痕,想起了娘临死前塞给他的半块炊饼,想起了李家村断墙下那个孩子攥着发霉炊饼的手。

他站起身,走到石锁前,双手扣住锁环 —— 冰冷的石头贴着掌心,锁环上的青苔蹭得手心发痒,旧伤的疤痕被磨得发疼。

他深吸一口气,把从猎户生涯里练出的力气都聚在双臂上,腰腹用力,喝了声 “起”!

石锁纹丝不动。

廊下的王二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就这力气?

还想进镇岳门?

我看你还是回村里砍柴去吧!”

张天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他想起爹教他的呼吸法 —— 砍柴时要 “吸长呼短”,把气沉到丹田,再顺着胳膊传到手上;拉弓时要 “慢吸快呼”,箭才射得准。

他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冷空气顺着鼻腔进了肺里,丹田处慢慢热了起来,那股热气顺着经脉往双臂流去。

他再一次扣紧锁环,猛地发力,石锁终于颤了颤,一点点离了地。

“好!”

赵刚在旁边喊了一声,“撑住!

掌门说了,够半柱香就行!”

张天的手臂开始发抖,汗水混着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石锁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他看着廊外的雨帘,眼前忽然闪过爹的样子 —— 爹在院子里练劈山式,刀光映着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爹坐在门槛上,给他磨柴刀,刀刃在石头上蹭出 “沙沙” 的声;爹把他抱起来,放在肩膀上,说 “天儿以后要当顶天立地的汉子”。

“还有一炷香的一半!”

李玄清的声音传来,铁杖在青石板上顿了一下,“你爹当年举这石锁,撑了一柱香。”

张天咬着牙,把剩下的力气都灌进双臂。

石锁抖得更厉害了,锁环磨得手心火辣辣地疼,可他不敢松 —— 他怕一松手,就再也没机会学刀法,再也没机会为爹娘报仇,再也没机会护着楚州的百姓。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只知道死死地扣着锁环,把气一次次沉到丹田,再一次次运到双臂。

终于,殿角的香燃到了一半。

那香是用松针和艾草做的,烟味带着点清苦,飘到张天鼻子里,让他精神一振。

“行了,放下吧。”

李玄清走上前,伸手按住石锁。

张天松开手,石锁 “咚” 地砸在青石板上,震得地上的木盆都晃了晃,接的雨水洒出来,溅湿了他的裤脚。

他瘫坐在地上,双臂又酸又麻,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嘴角却咧开了笑 —— 他做到了,他终于能进镇岳门了。

李玄清捡起地上的刀谱,指尖拂过封皮上的山形徽记,眼神里带着点怀念:“你爹当年离开师门,不是因为资质不够,是因为他为了护着山下的百姓,违了门规。”

老掌门把刀谱递给张天,“先入外门,跟着王教头学基础刀法。

记住,镇岳门的刀,从来不是为了报仇,是为了守护 —— 守护你想守护的人,守护这楚州的土地。”

雨还在下,可张天觉得,廊外的雾好像散了些,能看到远处的山尖了。

他握着那本刀谱,牛皮封皮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来,像是爹的手,在轻轻拍他的后背。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不再是那个只会砍柴拉弓的猎户张天了 —— 他是镇岳门的弟子,是要拿着刀,护着楚州百姓的张天。

廊下的王二没再嘲笑他,只是看着他手里的刀谱,眼神里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赵刚走过来,把一块干饼递给张天:“吃点吧,一会儿我带你去外门的住处。”

张天接过干饼,咬了一口,粗粝的饼渣在嘴里散开,却比他这半年来吃的任何东西都香。

他抬头看向李玄清掌门的背影,老掌门正拄着铁杖站在廊下,望着远处的落马坡,雨水打湿了他的长袍,可他的腰杆,却挺得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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