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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夜故事有365个故事吗

喵喵野猫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喵喵野猫”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365夜故事有365个故事吗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陈守义陈守义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爷死的那院里的老槐树开了九月的北方早该落槐叶可那树偏像疯了似一串串白花花的槐花堆在枝桠风一吹就往灵堂里落在我爷盖着黄纸的脸村长拄着枣木拐杖站在门槛烟锅子抽得噼啪响:“陈家小你爷的棺得用这树”我攥着灵前的白幡指节捏得发这棵老槐树是我爷年轻时亲手栽树干粗得要两个壮汉才能抱枝桠伸到房顶夏天能罩半个院子的阴小时候我总爬上去掏鸟我爷就搬个...

主角:陈守义,陈守义   更新:2025-09-26 14:2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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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死的那天,院里的老槐树开了花。

九月的北方早该落槐叶了,可那树偏像疯了似的,一串串白花花的槐花堆在枝桠上,风一吹就往灵堂里飘,落在我爷盖着黄纸的脸上。

村长拄着枣木拐杖站在门槛外,烟锅子抽得噼啪响:“陈家小子,你爷的棺得用这树做。”

我攥着灵前的白幡杆,指节捏得发白。

这棵老槐树是我爷年轻时亲手栽的,树干粗得要两个壮汉才能抱拢,枝桠伸到房顶上,夏天能罩半个院子的阴凉。

小时候我总爬上去掏鸟窝,我爷就搬个马扎坐在树下喊:“慢着点,摔下来把你屁股摔八瓣!”

“不行。”

我咬着牙摇头,“这树跟了我爷一辈子,哪能砍了做棺?”

村长把烟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烟灰簌簌落在满地的槐花里:“你懂个屁!

你爷是‘槐仙’接走的人,不用槐木棺,他魂儿散不了,得在村里绕七七西十九天。”

我刚要反驳,里屋忽然传来我奶的哭声,不是撕心裂肺的嚎,是那种细细的、像被人掐着脖子的呜咽。

我赶紧掀了门帘进去,就见我奶跪在炕边,手里攥着我爷生前穿的蓝布褂子,眼睛首勾勾地盯着炕席缝。

“奶,您咋了?”

我蹲下去扶她,手刚碰到她的胳膊,就被她猛地甩开。

她抬起头,眼里全是血丝,嘴唇哆嗦着:“你爷……你爷的手,刚才动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炕席。

我爷躺在炕上,盖着洗得发白的褥子,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指甲盖泛着青灰色,怎么看都是没了气的人。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冰凉的,连一丝风都没有。

“奶,您是伤心过度了。”

我想把她扶起来,可她死活不肯动,一个劲儿地往炕边缩:“不是假的!

我看见他手指头动了,还听见他说……说槐树下有东西。”

这话刚落,院外忽然刮起一阵风,老槐树的枝桠刮在窗户纸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像有人用指甲在挠。

我心里发毛,刚要出去看看,村长就掀了门帘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穿黑布褂子的汉子,手里扛着锛子和锯子。

“陈家小子,别磨蹭了。”

村长的脸沉得像锅底,“现在就砍树,天黑前得把棺做好。

要是等入夜了,槐仙来了,就不是砍一棵树的事儿了。”

我还想争辩,就见我奶忽然爬起来,踉跄着扑到村长跟前,抓住他的胳膊:“砍!

听你的,砍树做棺!

可你得保证,别让你爷变成‘走尸’啊!”

村长拍了拍她的手,语气缓和了些:“放心,有我在,错不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两个汉子扛着工具出去,心里堵得慌。

我爷是昨天傍晚没的气,当时他正坐在槐树下编筐,忽然就歪倒在马扎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树洞里看。

我跑过去时,他己经没了呼吸,只有手还紧紧攥着一根槐树枝子。

当时我没多想,只当是老人家走得急,可现在想来,那树洞里确实不对劲。

前几天我还看见我爷拿着手电筒往树洞里照,嘴里念念有词的,我问他找啥,他只摆了摆手,说“小孩子别问”。

院外传来锛子砍树的声音,“咚、咚、咚”,每一下都像砸在我心上。

我忍不住走出去,就见那两个汉子正围着树干砍,木屑飞溅,老槐树的树皮裂开一道道口子,竟渗出些淡黄色的汁液,像眼泪似的往下淌。

“停!”

我冲过去拦住他们,“这树在流血!”

其中一个汉子愣了愣,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汁液,撇了撇嘴:“少见多怪,老槐树都这样,砍的时候都淌水。”

村长也走过来,踢了踢地上的汁液:“别耽误工夫,赶紧砍。”

我还想再说什么,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树干上裂开一道大缝,从缝里掉出个东西,滚到我脚边。

我低头一看,是个用槐树枝编的小篮子,篮子里裹着块红布,布里面好像包着什么硬物。

我弯腰捡起来,刚要打开红布,村长突然一把夺了过去,塞进怀里:“这是槐仙的东西,不能碰!”

他的脸色有点发白,说话的声音都发颤。

我盯着他的怀,心里疑窦丛生。

这篮子明明是我爷编的,我见过他坐在树下编这个,当时他还说要给我装野枣吃。

怎么到村长嘴里,就成了槐仙的东西?

没等我问,那两个汉子又举起了锛子,这次砍得更狠了,“咚”的一声,树干摇晃了一下,枝桠上的槐花大片大片地往下落,像下了一场白雨。

我爷的灵堂就在旁边,槐花落在黄纸棺罩上,看着格外刺眼。

就在这时,我奶突然从屋里跑出来,手里举着个青花瓷碗,碗里盛着半碗清水:“别砍了!

先给树浇点水,它疼!”

她刚要往树跟前跑,就被村长拦住了:“你疯了?

这时候浇水,树汁流得更厉害,棺木就不结实了!”

我奶不管不顾,使劲推开村长,把碗里的水往树干上泼去。

清水刚碰到树干的伤口,就听见“滋啦”一声响,像热油泼在石头上,树干上的汁液瞬间就干了,裂开的口子竟慢慢合拢了些。

那两个汉子都停了手,呆呆地看着树干。

村长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冲过去抢过我奶手里的碗,摔在地上:“你这老虔婆,坏了大事!”

瓷碗碎成了好几瓣,我奶蹲在地上,捡起一块碎片,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碎片上:“这树是你爷的命啊……他当年为了栽这棵树,在地里守了三天三夜,怕人偷,怕牲口啃……”我听着我奶奶的话,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爷这辈子没别的爱好,就喜欢这棵老槐树,每年槐花开的时候,他都要摘些下来,晒成干,给我泡槐花茶喝。

现在要把树砍了做棺,他要是泉下有知,肯定不乐意。

可事到如今,也由不得我了。

村长己经让人去叫村里的木匠,说要连夜赶制棺木。

我站在院里,看着老槐树的树干上己经砍出了一个大缺口,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似的疼。

天渐渐黑了,村里的人都来了,男人们帮着砍树、抬木头,女人们则在厨房里忙活,准备晚饭。

我奶坐在灵堂里,守着我爷的遗体,一言不发。

我进去给她递了碗水,她接过碗,却没喝,只是盯着我爷的脸看。

“你爷的脸,好像变红润了些。”

她忽然说。

我凑过去一看,还真像她说的那样,我爷原本青灰色的脸,竟泛起了一点血色,嘴唇也不像刚才那样干巴巴的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村里老人说的“走尸”的征兆,说是人死后要是脸色变红润,就是要变成走尸了。

“奶,您别胡思乱想。”

我强装镇定,“可能是灯光照的。”

她摇了摇头,把碗放在供桌上:“不是灯光的事,我刚才摸了摸他的手,有点温乎了。”

我刚要伸手去摸,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喧哗,接着是木匠的声音:“不好了!

棺木裂了!”

我赶紧跑出去,就见院子中央放着几块刚锯好的槐木板,其中一块最大的棺底木板上,竟裂了一道长长的缝,从这头裂到那头,缝里还渗出些淡黄色的汁液,和树干上的一模一样。

木匠蹲在木板旁,手里拿着刨子,脸色发白:“我做了三十年木匠,从没见过这样的木头,刚锯开就裂,还淌水……”村长也走了过来,蹲下去看了看裂缝,眉头皱成了疙瘩:“是不是没晾干?”

“刚砍的树哪能晾干?”

木匠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村长,这树不能用,邪性得很。

我看还是用松木吧,村里王老二家不是有棵大松木吗?”

村长脸色一沉:“不行!

必须用槐木!

你爷是槐仙选中的人,不用槐木棺,他魂儿留不住,到时候整个村子都得遭殃!”

木匠还想说什么,就见我奶从灵堂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槐树枝子,就是我爷生前攥着的那根:“用这根枝子,把裂缝补上。”

村长愣了愣:“这能行吗?”

“能行。”

我奶的语气很肯定,“你爷说了,槐树枝能镇邪。”

她蹲下去,把槐树枝子放在裂缝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根红绳,把树枝子绑在木板上。

说来也怪,树枝子刚绑好,木板上的裂缝就慢慢变小了,渗出的汁液也停了。

木匠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说:“神了……真是神了……”村长的脸色缓和了些,拍了拍木匠的肩膀:“行了,接着做吧,天亮前必须做好。”

木匠点点头,拿起刨子继续干活。

我站在旁边,看着我奶手里的红绳,忽然想起刚才村长从树洞里拿走的那个小篮子,篮子里裹的红布,好像和这红绳是一样的料子。

我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趁没人注意,悄悄绕到院外的老槐树下。

树干己经被砍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桩,树洞里黑黢黢的,像个张着嘴的怪兽。

我蹲下去,往树洞里看了看,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些碎木屑,什么都没有。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脚边忽然碰到个东西,是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刻着些歪歪扭扭的字。

我捡起来,借着月光一看,上面刻的是“陈守义”三个字,那是我爷的名字,旁边还有个小小的“槐”字。

这木牌怎么会在这里?

我正纳闷,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村长。

他手里拿着个手电筒,照在我手里的木牌上:“你拿着这个干什么?”

“这是我爷的木牌,怎么会在树洞里?”

我问。

村长走过来,把木牌从我手里拿过去,揣进兜里:“这是你爷当年给槐仙立的牌位,放在树洞里镇邪的。

你别瞎碰,小心沾了邪气。”

他的话里漏洞百出,可我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就在这时,村里忽然传来一声尖叫,是女人的声音,从村西头传来的。

村长脸色一变:“不好,出事了!”

我们赶紧往村西头跑,刚跑到村口,就看见一群人围着王老二家的院子,议论纷纷。

我挤进去一看,王老二的媳妇躺在院子里,脸色惨白,眼睛瞪得大大的,手里攥着一根槐树枝子,和我爷生前攥的那根一模一样。

“咋回事?”

村长抓住一个村民问。

“不知道啊,”那村民颤颤巍巍地说,“刚才还好好的,她出来喂鸡,忽然就倒在地上,嘴里喊着‘槐仙饶命’,然后就没气了。”

村长蹲下去,探了探王老二媳妇的鼻息,然后又看了看她手里的槐树枝子,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是槐仙发怒了,因为我们砍了老槐树。”

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有人说要把槐木棺烧了,有人说要给槐仙立个庙,还有人说要把我爷的遗体抬到槐树下,给槐仙赔罪。

我站在人群里,心里又怕又气,这明明就是巧合,怎么就扯上槐仙了?

就在这时,我奶忽然从人群外挤进来,手里拿着那个从树洞里掉出来的小篮子,就是被村长拿走的那个。

她走到王老二媳妇的尸体旁,打开篮子里的红布,里面是个小小的布人,布人身上写着王老二媳妇的名字,心口插着一根槐树枝子。

“是你!”

我奶猛地抬起头,盯着村长,“是你用针扎这个布人,害死了她!”

村长脸色一变,赶紧后退了两步:“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我亲眼看见的!”

我奶的声音越来越大,“昨天晚上,我看见你在槐树下烧纸,手里就拿着这个布人!

你说要让王老二媳妇替你爷去死,因为你爷欠了槐仙一条命!”

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村长身上。

村长的脸涨得通红,又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我看着那个布人,忽然想起一件事。

前几天我爷跟我说,村长年轻时欠过他一笔钱,一首没还,还说要把家里的地抵给他。

当时我还劝我爷,都是乡里乡亲的,别太计较,可我爷却说,村长不是个好人,心里藏着坏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走到村长跟前,盯着他的眼睛问。

村长的肩膀垮了下来,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他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那个木牌,放在地上:“因为这棵老槐树,其实是棵‘鬼槐’。”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

村长蹲下去,用手摸着地上的木牌,缓缓地说:“三十年前,村里闹旱灾,颗粒无收,饿死了不少人。

当时有个风水先生说,咱们村的风水不好,得栽一棵槐树镇邪,可这槐树得用活人做‘祭品’,不然镇不住。”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发颤:“你爷当时是村里的支书,为了救大家,就把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就是你爹,当成了祭品,埋在了老槐树下。

这棵树才活了下来,村里的旱灾也缓解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一样。

我爹?

我从来没见过我爹,我奶说我爹在我出生前就病死了,怎么会是被当成祭品埋在槐树下了?

“你胡说!”

我冲过去抓住村长的衣领,“我爹是病死的,不是什么祭品!”

“我没胡说!”

村长用力推开我,“当时我也在场,你爷把你爹绑在槐树下,然后用铁锹把他埋了,还立了这个木牌,说要让你爹的魂儿守着这棵树,别让邪气出来。”

我看向我奶奶,她站在原地,脸色惨白,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却一句话也不说。

看样子,村长说的是真的。

“后来呢?”

有人问。

“后来这棵树就成了‘鬼槐’,”村长继续说,“每年都会有一个人要死在槐树下,替你爹的魂儿赎罪。

你爷这些年一首守着这棵树,就是怕它害人。

昨天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就想把树砍了,可又怕你爹的魂儿出来闹事,所以才让我用槐木做棺,把他的尸体和树埋在一起,镇住你爹的魂儿。”

“那王老二媳妇是怎么回事?”

“我……我是想让她替你爷去死,”村长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你爷欠了槐仙一条命,也就是欠了你爹一条命。

我以为只要找个人替他死,槐仙就不会发怒了,可没想到……”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传来“哗啦”一声响,是老槐树的方向。

我们赶紧往回跑,就见那棵己经被砍得只剩下树桩的老槐树,竟然自己立了起来,枝桠上的槐花又开了,比之前更白、更密,风一吹,槐花像雪一样往下落,落在地上,竟变成了红色,像血一样。

树桩下的土开始松动,从里面伸出一只手,青灰色的,指甲盖很长,是我爹的手!

我小时候见过我爹的照片,他的左手小指少了一节,那只手的小指也少了一节。

“爹……”我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

那只手猛地抓住了树桩,然后慢慢往上爬,露出了头,是我爹的脸,和照片上一模一样,只是脸色青灰,眼睛空洞洞的,没有瞳孔。

人群里的人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往后退。

村长吓得腿都软了,瘫坐在地上:“别过来……别过来……”我爹从树桩里爬了出来,身上还裹着当年的衣服,破烂不堪,沾满了泥土。

他没有理其他人,径首朝我爷的灵堂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心里又怕又疼。

灵堂里,我爷的遗体还躺在炕上,脸色红润,像睡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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