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雪球需要你的血救命。”
“你只要去医院抽四百毫升的血,它就能活。”
七夕的烛光晚餐,我精心准备了三个小时,可我结婚三年的老公江川,却在餐桌上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的语气冰冷,仿佛在谈论一件与我无关的交易。
我捏着刀叉的手指泛白,“江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猫和人怎么可能……医生说了,雪球的病很罕见,需要一种特殊的血液因子,而你的血型里恰好有。
林晚,它不是普通的猫,它是我的命!”
我的命?
我看着他,烛光下他英俊的脸庞此刻显得无比陌生和狰狞。
那我的命呢?
在你眼里又算什么?
1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翻涌的荒谬和寒意。
“江川,今天是七夕,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似乎这才注意到桌上的牛排和红酒,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搞这些?
雪球在宠物医院快要死了!
林晚,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的压迫感让我喘不过气。
“抽血而已,死不了人。
你要是还想这个家安安稳稳的,就赶紧跟我走。”
“如果我不去呢?”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江川冷笑一声,那笑声像淬了毒的冰碴,狠狠扎进我心里。
“林晚,那就离婚。
一个连我的猫都见死不救的女人,我要你何用?”
离婚。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如此轻易,如此决绝。
我忽然觉得,这三年婚姻,就像一个笑话。
雪球是江川一年前带回家的布偶猫,漂亮,矜贵。
他说这是他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要我好生照料。
我以为的“重要的人”,是他事业上的贵人,或者某个有恩于他的长辈。
我像个傻子一样,每天给它喂最好的猫粮,用最贵的梳子梳毛,把它当成我和江川感情的见证。
可现在我才明白,这只猫,比我这个正牌妻子重要得多。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忽然笑了。
“好,我去。”
我说。
江川的脚步顿住,他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算你识相”的轻蔑。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闹得大家不愉快。”
他没看到,我低下的头,嘴角勾起的那抹冰冷的弧度。
江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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