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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与她的面首们宝华

方方正正的圆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公主与她的面首们宝华》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方方正正的圆”的原创精品陆昭白凛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是当朝长公夫君病死后三年有未曾再坊间都传我最是长忘不了先驸马那抹白月为了讨好和先驸马分相像的陆昭被送入我府中当面望着他清高矜贵的眸我玩味地将人踩在脚本宫这不养男只养后他扑倒在我袿衣之嘴角咳出血来主再驯驯1陆昭被人送来那我正慵懒把玩着白凛的肉白凛是在我去年生辰西域送来的贺一同送来的还有楚楚可怜的西域美但是我没看上美...

主角:陆昭,白凛   更新:2025-05-31 06: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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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当朝长公主,夫君病死后三年有余,未曾再嫁。

坊间都传我最是长情,忘不了先驸马那抹白月光。

为了讨好我,和先驸马分相像的陆昭被送入我府中当面首。

望着他清高矜贵的眸子,我玩味地将人踩在脚下。

本宫这儿,不养男人,只养狗。

后来,他扑倒在我袿衣之下,嘴角咳出血来主人,再驯驯我。

1

陆昭被人送来那日,我正慵懒把玩着白凛的肉垫。

白凛是在我去年生辰时,西域送来的贺礼,一同送来的还有楚楚可怜的西域美男。

但是我没看上美男,仗着有点姿色搔首弄姿,乖巧听话的家犬,我早就不喜欢了。

所以在午间稀稀疏疏的逆光中,看到陆昭被反绑着送来,一副清高不愿俯首的样子,我挺期待的,期待亲手砸碎他的高傲。

陆昭是我接纳的第三个面首。

先驸马死后,皇弟怕我忧思过度憋出病来,年年为我张罗,我实在拗不过,只挑了两个顺眼的留下。

正巧,今日另外两个面首也都在,我瞬间来了兴致。

我玉指一勾,右翼统领谢漾便过来半蹲着化身为人肉椅子,轻轻一抬手,将我半抱到大腿上坐定。

末将这副身子,殿下用着可还满意?

我顺手挑开谢漾衣领,自上而下打圈,把玩着他蜜色的胸膛。

嗯……还不错,一会儿自己去找我皇弟领赏。

太傅沈怀安负手而立,假模假样掏出汗巾为我掖了掖。

殿下,玩物丧志,看来今日下官可是得单独为殿下上一课了。

太傅大人,本宫今日没空学习,喜得了新玩具,我可要仔仔细细验货呢。

我起身拍拍裙摆,屏退二人。

陆昭倒是也不恼,就这么被大红系带反绑着,跪在地上,眼神晦暗不明死死盯着我。

怎么,盯这么紧,我好看?

我用力捏着他下巴抬起,逼他与我对视。

不错,剑眉英挺,目如星染,确实和我那早逝的夫君有分相像。

但是这副倔而清冷的眸子,真碍眼,真想立刻把他按到尘埃里。

事实上,我也的确这么做了。

我绕到陆昭身后,大力扯开系带的绳结。

他的手腕已经被勒出细细的红痕,配上青白肌肤下若隐若现的血管,似红杏那般娇艳。

我抬脚踢翻陆昭,踩上他微凸的胸膛,陆昭屏息死死咬住下唇。

记住,本宫这儿,不养男人,只养狗。

新来的小狗性子倔,不会撒娇讨好主人,陆爱卿觉得,该当如何处置?

陆昭唇舌紧闭,不愿出声。

来人,备笼子,把他和白凛一起关进去。

殿下……白凛平日只亲近您,贸然将人关入……恐有不妥?

无妨,本宫亲自看着。我倒要看看这头烈犬,究竟有多大能耐。

下手很快合力搬来一个尺高的铁笼,在我的示意下,陆昭和白凛一起被关了进去。

白凛并未上前,绕着陆昭转圈,喉头发出低沉暗哑的威胁。

陆昭没什么多余反应,竟走到笼子角落,找了个角度坐下闭目养神了。

白凛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应是觉得不反抗的猎物没意思,也躺下自顾自小憩去了。

当真无趣

都放出来吧,把他给我送去盛清池沐浴,换身体己的衣服,今晚送来我房里。

没能给陆昭一个下马威,我气得拂袖走了。

2

入夜回房,陆昭已经被重新反绑好,丢在我床榻之上了。

手下人不知如何揣测我的喜好,竟给他换上了一身朱砂色长衫,领口微开,脖间被锁上项圈。

微微起伏的胸膛健壮白皙,几缕碎发垂落额前,配上那清贵的眸子,好不惹人怜爱。

我抬手轻抚上他棱角分明的面庞,一路往下,轻捻薄薄的耳垂。

我俯身凑近他耳边,故意轻咬一下耳垂。

陆昭总算是给了些有趣的反应,眼神微瞪像头驯不服的狼狗,喉头滚动,脖颈下的青筋若隐若现。

长公主,要打还是要罚都可以,我唯独不会屈身于你。

说完,他咬紧了牙根,胸膛剧烈起伏着,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来。

哦……原来会说话啊,我还以为好不容易费尽心思送来个长得这么像的,却是个哑巴呢。

我抽出后腰短剑,用力挑开他上衣,陆昭整个胸腹暴露在空气中。

漫不经心地把玩起落雪浅坡上的两颗松果,引得陆昭连连隐忍吸气,眼梢泛红。

既然不愿意,那你为何还答应来呢?

我抬手扯住他脖间的项圈,逼迫他昂起头仰视着我。

宋裴然,是你表兄吧?我见过你一面,那时候你还没长开,没想到,如今越发和他相像了。

陆昭微微迟疑了一下,咬着牙,喉间挤出暗哑的话语。

既然长公主知道了,为何还收下我?表兄是表兄,我是我,你若是当真放不下他,就不该碰我

我冷哼一声,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陆昭偏过头去,下颌角缓缓出现红痕,连带着耳根也发起烫来。

本宫的事,也轮得到你来管?

你以为,仅凭这张相似的脸,你真能替代得了他?

我手上不停,一面继续扯住项圈,一面欺身将陆昭压在身下,心神被勾动一般,我下意识用力揉搓了两下陆昭因缺水而微微发白的嘴唇。

这唇竟如此娇嫩,表皮被扯破,微微沁出血珠。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培养你的?莫非……从小就开始做好后手了?

陆昭勾舌轻舔下唇,眼神不离,依旧是讳莫如深地盯着我。

我厌极了他那副始终如一的冷静,抽出软鞭直接欻欻几下抽在陆昭胸口。

陆昭闷哼一声,羊脂玉色泽的肌肤迅速泛起红痕,已经破了的嫣唇在上牙咬合下又渗出少许血丝。

他越是不开口,我便越是不解气,尤其是对着那双眸子,我气得简直要发抖。

索性将他翻身背对着我,足尖轻踩肩头,又落下数鞭在他背上。

陆昭突然反手攥住我脚踝,我蹬了两下,没挣开。

谁允许你碰本宫的?

我气急,执起鞭子就往陆昭手上抽,反被陆昭一把紧紧拽住鞭尾。

长公主,会误伤你自己……臣担不起。

哼你倒是惜命

我从小父母早亡,记事起就被表兄家收养,公主所说之事,臣说不清,道不明。

陆昭此刻仍是背对着我趴在床边,双手被反绑仍死死半扭过来拽着鞭子,浑身肌肉充血,新鲜的鞭伤竟也显得青紫可怖起来。

罢了,我跟一枚棋子较什么劲。

本宫乏了,你走吧。

我松开陆昭的束缚,随手丢给他一条勉强能包裹上身的毯子,不再看他,和衣睡下了。

3

第二日,我是被春泥那丫头一声尖叫吵醒的。

长公主,陆……面首晕倒在您门外了。

刚踏出门槛,就看到陆昭歪斜着靠在石柱上,眉头紧蹙。

毯子滑落了一半下来,露出满是鞭痕的左肩,细细密密结了少许深紫色的血痂。

我伸手探了探他鼻息,连呼出的气都烫得很,很明显发热了。

拈起半落在地上的毯子盖回他身上,昏迷的陆昭无意识地抖了抖,像个受伤的小兽。

抬去汀兰阁吧,先给他喂点水,去府外喊个大夫来看下,避开耳目。

春泥毫不掩饰,偷瞄了我一眼,我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

汀兰阁是我平日只想独处时才去的私人场地,连谢漾和沈怀安都不曾有机会进去过。

我不做解释,陆昭的出现,的确浅浅摇荡了我那潭静默多年的死水。

不多不少,刚刚好够引起我抬眸。

难得心烦意乱,我换了男装,出宫去醉香楼找婉娘讨酒喝。

婉娘亲手酿的须臾醉,酒如其名,入口甘甜回绵,最特别的是上头快消耗也快。

喝下去能叫人数秒内忘却纷扰俗事,不到半个时辰,又能将你拉回现实。

我醉了又醒,醒了又醉,婉娘实在看不下去了,冷冷往我怀里塞了一整坛,就要把我赶出醉香楼。

哎哎哎,我还没喝够呢,十多月没见了,你就这么对我啊?

婉娘不语,只是向我摊开手心。

对不起……我没能……

砰婉娘直接甩上门,把我隔绝在外,没一会儿低低的啜泣声从门缝里传来。

我只得拎着酒壶摇摇晃晃回去了。

男装领口繁复,心口像是有团火灼烧着我,我边扯着领口边往兰汀阁走去。

我像个浪荡子,一脚踹开门。

陆昭,乖狗……主人来了为何不出来迎接?

嗯……好热……

陆昭嗝儿……陆昭

身后贴上一个发烫的胸膛,陆昭被我吵醒,赤着上身起来,扶住晃如浮萍的我,又不说话,站得硬邦邦的,像个柱子。

我转过身,娇嗔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烫烫的,像个汤婆子。

陆昭你又不乖了,我……我要罚你

不穿衣服勾引谁呢?哈哈哈……我知道了,等着我给你上药呢,主人,嗝儿,主人这就垂怜你。

陆昭一把抢过酒壶,按住我不安分的手,打横把我抱起,平放到榻上。

长公主,你醉了……

陆昭……坏狗坏狗

我摸索着,从腰间摸到一个小瓶子,一股脑全倒在陆昭伤口上,胡乱抹匀。

陆昭被我一点点逼到角落,想拉住我又不敢使劲,怕伤了我。

我越凑越近,伸出双手用力把他脸掰正,眼神越来越飘忽迷离。

嗯?床怎么在晃……你是……你是宋裴然?你怎么在这呀……什么时候回来的……

裴然……嘿嘿……快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按下榻上的机关,一条暗道缓缓打开。

4

我不管不顾,拉起他的手就往密道内深入。

裴然……我跟你说,你不在的这几年,他们都说你死了,哈哈哈……好笑吧?

擦了好几次火折子才点燃壁灯,密道内原貌显露,这儿分明是个灵堂。

我引他到供台前,正中间的牌位赫然写着宋裴然之位。

快看,这可是我亲手给你立的牌位哦。

红烛摇曳,案台幽香……倒像是个喜堂

我巧笑嫣然,伸手勾住陆昭修长的脖颈,以唇轻轻摩挲他嘴角。

裴然……既然来了,就别再离开我了,咱们再洞房一次。

陆昭并没有推开我,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喉头滚动,眼睛半眯着,任由我伸手在他未着寸缕的上半身游走。

我轻捻玉珠,陆昭半个肩膀一松,卸下力来,很自然地把头埋入我颈窝。

我引导着他,提腿主动坐上供桌,让他半撑着在我上面。

乖狗,张嘴。

我贴身小心触碰陆昭红粉的唇,冷冽的酒香萦绕在交缠的呼吸之间。

陆昭幽暗的眸子一点点融化开来,变得炽热滚烫,他重重俯身,急不可耐回吻过来。

鸾凤颠倒,天地倾翻。

宋裴然的牌位被猛烈的撞击碰倒,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碎裂开来。

我毫不在意,眼里只有此刻终于变成饿犬的陆昭。

陆昭啊陆昭,你终究是栽了。

醉酒是假,药效是真。

婉娘的须臾醉早在我进屋前就醒了,我给陆昭涂的,自然也不是什么金疮药。

假意把他错认成宋裴然,不过是想降低他的戒心,好把他引入这密道。

开窍后的陆昭发了狠,像一头怎么也喂不饱的狼犬。

不知是这药太猛,还是他本就有这么大能耐,要了一次又一次。

供品掉落一地,在错乱的节奏中,被踩踏成泥。

衣服也尽数成了根本没什么用的破烂布条。

我在凶猛的浪潮里一遍遍迷失方向,最后竟不记得是晕过去了还是累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转醒,我已经在密道外的软榻之上,身上盖着陆昭先前那件朱红色长衫,身边已没了陆昭的半点影子。

我起身,腿一软,踉跄了一下险些没站住。

这头烈犬,当真不知节制

轻叩三下门,门外也回应了我三下。

春泥这丫头聪慧,早就在外面候着我了。

我唤她进来,给我洗漱更衣。

看到陆昭了吗?

春泥神色躲闪,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

长公主,奴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您……还是亲自去看下吧……

收拾妥当,腿使不上力,我让春泥召来轿子,抬我去主殿。

一掀开轿帘,浓烈的血腥味直冲面门。

白凛被开膛破肚,睁着眼倒在我平时最喜纳凉的躺椅边上,早已没了生命迹象。

脖颈处插着我平时随身携带防身的短刀,血还在汩汩流出。

陆昭就这样静静跪在边上,上身未着寸缕,肩膀和前胸都有狰狞的撕裂伤,也在渗血。

我走上前,一把扯住他头发,迫使他后仰。

陆昭,疯狗,解释一下?

冷不丁对上陆昭的眸子,又恢复了深不见底的幽暗。

长公主,动了疯狗,可就不应该再养其他宠物了。

5

我轻笑,抬脚踩上他还在渗血的伤口。

陆昭啊陆昭,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宠物是宠物,你只是条狗

从白凛身上拔下短刀,我用帕子仔细擦拭。

我只是对新养的狗好奇,一时兴起,想看看它是什么秉性。

我碾过陆昭伤口,他痛得沁出汗来。

我对着光,把玩着擦拭干净的短刀,反手刺入陆昭肩胛。

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规矩,对主人该是什么态度,想必不应该我来教?

拉他去埋骨林跪着,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白凛的尸体在我授意下,一并拉去埋骨林处理了。

只是这血腥味,我里里外外让春泥带人擦洗了好几遍,总感觉还是没有散去。

我也不想在这多待,依旧去了汀兰阁午憩。

翻身旧梦间,一道闷雷平地起,紧接着下起暴雨来。

我烦闷地在屋内转了几圈,还是打算亲自去看看陆昭。

埋骨林离这不远,半炷香的脚程。

前几日挨了鞭子都晕过去了,更何况昨夜还……

人可不能死在我府上

我撑起伞快步到了林子,刚要开口,只见已有人在我之前给陆昭打上了伞。

还好他没看见我,我悄悄躲到凉亭石柱后。

来人一身黑衣,纱巾覆面,角落阴暗,我看得晦暗不明。

陆小公子,还得是你啊,长公主这么快就和你有床笫之实了?

啧啧啧,坊间传言看来属实,你这张和先驸马相似的脸,确实有用。

公公今日来,不是来挖苦我的吧?

自然不是,主上让我来看看你,顺便提醒一下,时间不多了,陆小公子可得抓紧。

那公公便回吧,告诉他,我有自己的节奏,一旦随意插手,我便甩手不干了。

呵,这陆昭,有点意思,分明人是跪着的,对来人竟还如此傲气。

三个月,主上给你的最后通牒。

黑衣人一甩手,点足使出轻功走了。

出来吧,听够了吗?

我也不再躲着,大大方方上前给他打伞。

是你?

怎么,不是我的话,你在这还藏了别的小情人?

你怎么……咳咳……

陆昭吸了口凉气,咳呛起来。

我随手丢了个斗篷还有个小药瓶给他。

诺,这次肯定是金疮药。

说及此,不约而同想起昨晚的一夜荒唐,陆昭耳根不自觉红了又红。

说说,本宫怎么了?

长公主怎么每次一开口,就是调戏……

长公主……

陆昭的话突然变得嗡嗡作响,颅内好像要炸开来一般。

我顿感眼前一黑,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黑血,控制不住向陆昭身上倒去。

6

我晕得很突然,醒得更是别具一格。

醒来的场景是: 我躺在陆昭跪着的腿上,他撑着伞,边上是焦急踱步的春泥以及……半蹲着给我把脉的太医?

咳咳……我这府上,今日改成戏班子了?

长公主,您总算醒了,您都晕了一夜,快把奴婢吓死了。

春泥迎上来一顿哭诉,好不委屈。

都怪这个木头

陆昭?又怎么了?

春泥上前毫不客气地对着陆昭指指点点。

他啊,我让他先把您抱到床榻上,我得赶紧找太医来。

结果他怎么说的?

没等春泥开口,陆昭亲自出声打断。

长公主并未同意我走,我哪都不去,至于别人……还没这个权利命令我。

我偷偷抿嘴笑了下,暗中窃喜。

陆昭,把我抱去汀兰阁,还有,以后你必须寸步不离跟在我身边。

屏退了闲杂人等,我只留下了陆昭,他换上了我让春泥安排的素色长衫,身姿挺拔。

太医老头说我是慢性中毒,日积月累一点点通过皮肤渗透进去的,积压在体内,持续时间应该已有两年以上。

目前毒性已经开始攻击心脏,才导致我一下没撑住晕死过去。

下毒手段呢?

老臣斗胆推测,长公主每日触碰之物: 衣物、首饰,甚至活物都有可能。

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老臣惶恐,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解毒之法。

此前观脉,情况已是万分火急,老臣开的药只能暂时压制毒性,如果放任不管的话,恐怕至多半年……

我不想再听,摆摆手,让太医老头退下了。

这死老头说我只能宠你半年了呢,到时候我的狗没了主人可怎么办呀?

我偏头看着陆昭。

别胡说太医的话不能全信。

陆昭难得眉头一皱,一脸凶巴巴地给我披上毯子,就退到一边去不理我了。

我没避着陆昭,放了个信号,召唤暗卫统领追冥。

太医不说我也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主子,要动手吗?

不,再给他三个月时间,我赌他肯定先沉不住气。

陆昭,这毯子不够热,过来抱我。

强迫陆昭坐下,我翻身就坐上他大腿,顺手勾住他纤长的脖颈。

你那个主子,我没记错的话,也是给你三个月时间吧?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陆昭身形微微一怔,张口欲说些什么,我伸出食指直接堵住了他微张的唇。

陆昭,我们来打个赌吧。

如果三个月内,我还没把你驯服,我就把东西自愿给你,怎么样?

忍不住捏了捏陆昭微红的耳垂,他眼睑微垂,睫毛翩跹,叫人想就地吻上去。

其实仔细看,他只是骨相比较像宋裴然,眉眼、身材、气质,二人全然是天差地别。

论勾人,还得是陆昭这条野犬。

不过呢,有个条件,你必须每天寸步不离我,包括就寝。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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